“不知你们听说过林景熙和郑朴翁这两人吗?”
文天祥听到赵德芳说出二人姓名,赶忙道:“祖王爷,臣略有耳闻,只知曾经为官,只是不知现在何处?”
陆秀夫接道:“郑朴翁咸淳十年由太学上等上舍生释褐,初授迪功郎、福州教授,调常州录事参军,后迁国子监学正,进阶从政郎。林景熙咸淳七年由上舍生释褐,始任泉州教授,迁礼部架阁,转从政郎。这两人都是平阳人,已辞官归隐。”
“嗯,你这个礼部侍郎还是很尽职的。”赵德芳夸赞道,“既然是平阳人,你们可去寻来,继续为大宋做事。”
陆秀夫和方洪连忙应允下来,赵德芳继续农事话题。
“陈耆老,后面就是浇水,施肥,除草等日常,施肥这一块,书上有详细的方法,这是庄稼生长必需的元素,你们照做就行。还有就是要增添新农具,新的作物种植出来了,就需要有新的农具收割和加工,要找铁匠和木匠把趁手农具都制作出来。本王再送你三本书,结合你的经验,你要好好琢磨。”赵德芳说着,从包裹里取出打印好的三本册子,交给陈景沂。
陈景沂郑重接过,一一翻阅,眼睛越瞪越大。“《农书》:农桑通决,垦耕、耙劳、播种、锄治、粪壤、灌溉、收获。百谷谱,梁秫茎叶似粟,其粒比粟差大,其穗带毛芒;蜀黍茎高丈余,穗大如帚,其粒黑如漆、如蛤眼;冬瓜生苗蔓下,大者如斗而更长,皮厚而有毛,初生正青绿,经霜则白如涂粉。农器图谱,犁、鑮、耰、耧、耙、曲、锄、铲,吹稻机,汲水具龙尾车、恒升车、玉衡车制作术。”
翻开第二本,“《农政全书》:凡地得水皆可田。红薯种植、贮藏、加工法,育苗越冬、剪茎分种、扦插、窖藏干藏,冷床育苗,翻蔓术。木棉要精拣核、早下种、深根短干、稀科肥壅。蝗虫生殖必择坚垎黑土高亢之处,用尾栽入土中下子,深不及一寸,仍留孔窍,势如蜂窠,一蝗下十余,形如豆粒,一粒中有细子百余,或云一生九十九子,不然也。”
陈景沂翻开第三本,眼睛由瞪大变成了眯缝。“《农谚汇编》: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芒种刮北风,旱断青苗根。立秋雨淋淋,来年好收成。东虹日头西虹雨,南虹出来寻儿女。五月南风落大雨,六月南风海要枯。小暑不种薯,立伏不种豆。夏至无雨三伏热,处暑难得十日阴。立夏到小满,种啥也不晚。小满前后,种瓜种豆。秋分谷子割不得,寒露谷子养不得。寸麦不怕尺水,尺麦但怕寸水。麦要浇芽,菜要浇花。春插时,夏插刻,春争日,夏争时。不怕天旱,只怕锄头断。麦盖三层被,枕着馒头睡。稻如莺色红,全得水来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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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奇书啊!草民的《全芳备祖》与他们差之万里。”陈景沂老泪纵横,心潮起伏。
“陈耆老此言差矣,您乃当世之陈旉,耕作之经验、之技能无出您右者,大宋的土地还待您老领着大家去耕作呢。”
“祖王爷太高看草民了,草民这些年来,本想补正《全芳备祖》,奈何精力不足,日间劳累田间,天黑即困,然此些奇书,让老朽又有了力气。老朽保证三年之内,等到这些作物大丰收大种植时,老朽的补正也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