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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言,李怜云略显惊讶:“哦?这么说,你也不相信你父皇是被本王所害咯?”
丘就却回道:“我当然不信了!您和父皇亲如兄弟,怎么可能害他呢!?这一切定是邱里不花所为!只恨我没有及早看清那个奸贼的真面目,致使父皇他老人家遭此不幸···我···我···呜呜呜······”说到这,丘就却抑制不住心中悲痛,再次哽咽了起来。
李怜云急忙宽慰道:“此事错不在你,你就不用懊悔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回朝,粉碎邱里不花的阴谋。”
丘就却听罢,立即点头应道:“叔父说的对!我们现在就回去将事情原委禀明圣女,并调集大军将那恶贼及其党羽一网打尽!”
李怜云却摆手道:“诶!不得鲁莽。你们兄弟二人麾下兵精将广,倘若发生火并,岂不危及贵霜社稷?依本王之见,此事只能智取不可硬拼。”
“智取?”丘就却疑惑一声,问道:“如何智取?”
李怜云神秘笑道:“你放心吧,本王早就计较。”
见李怜云胸有成竹,丘就却也不再多问,立即鞠躬应道:“侄儿全听叔父安排!”
“哈哈哈哈哈!”李怜云听罢,突然大笑一声,调侃起了白里苏:“怎么样啊老白?还是本王面子大吧?”
白里苏急忙作揖回道:“大王向来以仁德服众,微臣实在是愧不能及!”
丘就却马上听出了二人的话外之音,随即对白里苏鞠躬道:“白丞相,小弟先前之举都是为策万全,无礼之处,还请丞相见谅。”
白里苏挥动羽扇,微微笑道:“呵呵,殿下言重了,您方才之举都在情理之中,下官岂敢介怀。倒是殿下的机警,令下官十分佩服呀。”
丘就却羞愧难当,忙鞠躬回道:“丞相说笑了,无论如何,刚才都是我小人之心作祟。如蒙丞相不弃,小弟愿与丞相结为生死之交,从此肝胆相照,荣辱与共!”
丘就却的话说的情真意切,白里苏自然不会拒绝:“好!既然殿下看得起下官,那下官就高攀一回了!”
“哈哈哈哈哈!”说罢,二人相视而笑,之前的一点点嫌隙也荡然无存。
见此情形,李怜云也是倍感欣慰:“哈哈!恭喜二位!今日之盟,日后必将传为佳话呀!”
二人急忙回道:“一切全仰赖陛下洪福!”
李怜云摆了摆手,随即对素心和彩颖吩咐道:“你们两个快过来给他扮上吧。”
“遵命!”素心和彩颖应声而动,来到丘就却身前,二人手中还各自拿着一块人皮面具和一片假发。
“扮上?”丘就却不明所以,茫然问道:“叔父,您这是?”
李怜云笑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啊?当然是给你易容咯。”
丘就却诧异道:“易容!?”
李怜云应道:“对呀。现在高附城里里外外都是邱里不花的爪牙,要是不给你小子扮上一扮,你还怎么跟我们回去啊?”
“哦!原来如此!”丘就却恍然大悟,接着就任由素心和彩颖捯饬了起来。
片刻之后,丘就却凭空消失,转而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竟然是金扎。
众人见状,纷纷点头道:“嗯,像,实在是像。”
丘就却听罢,摸了摸脸颊,疑惑道:“像?像谁啊?”
白里苏笑道:“哈哈哈!殿下,您可知道我北燕的安西大都护是谁?”
“啊!?”丘就却惊讶一声道:“怎么把我扮成金大都护啦!?”
李怜云神秘笑道:“先别问这么多了,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说罢,他便跃上马背,领着众人往高附城驰骋而去。
再看若惜和雨燕几人,此刻已与阿克图展开激战。
见此若惜来势汹汹,李忠大骇不已,急忙脚底抹油,躲到了远处的树林之中。
阿克图则是暗吃一惊,急忙一个鲤鱼打挺,躲过一击。而他刚刚站起身来,就被米娅甩出的皮鞭缠住了右腿。
见一击得手,米娅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随即猛地发力,将阿克图右腿直直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