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骗鬼呢?
他要是没有实权,怎么可能做那么多事?
布瑞斯似乎是料到了范迪会这么想,他用汤匙搅动着自己的茶,神情坦然:“我想,幸德林先生您一定是想错了,误会了。”
他停下手中搅动茶汤的动作,微笑着抬头看向范迪:“幸德林先生,我在Guardian中的确没有实权,我现在能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仰仗着林语大人罢了。如果不是她愿意将自己的权利下放给我,那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Guardian成员。”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为林语而做,也只因林语而做。”
“你,你——”范迪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布瑞斯:“你这样不就是她的一条狗吗?!”
布瑞斯安稳的坐在沙发上,摇摇头:“不,还是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
布瑞斯笑了几声,眼中是能溢出的笑意:“我不是林语的狗,而是她的忠犬。她想做什么我就跟着她做什么,她想让我做什么,我连屁都不会放一个就会照她的意思去做。”
他的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似乎成为林语的忠犬是再好不过的事。
“当然,偶尔的情况下,我也会在背地里做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就比如,帮她咬死几个不长眼的,阻拦她实现自己抱负的东西。”
说到最后一句时,布瑞斯直勾勾的盯着范迪。
那是一种看死物的眼神,一种冰冷到极致的眼神,可他的下半张脸却是笑着的。
范迪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怎么?你这条狗现在也想把我咬死?”
此时的范迪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副优雅自得的模样。既然没法拉拢布瑞斯,那也就不必在他面前装样子了,说话时的语气自然也不好起来。
两人的视线对峙着,在空中摩擦出看不见的火花。
不同的是,范迪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布瑞斯,眼中却没有上位者的稳重,反而充斥着怒火。
布瑞斯稳当的坐在沙发上,仰视着范迪,眼中却没有任何惧色,反而充满了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