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眼珠子转了转,不紧不慢,故作镇定地说道:“行,那就让咱的军马先喘口气,歇会儿。”
这时候,旁边的庞统黑着脸压低声音对魏延和黄忠说:“嘿,你俩给我听好,只要是从关上来的那些家伙,别管是来仨瓜俩枣,还是成群结队,也别管是两条腿走路的还是骑马的,一个都别让他们跑回去。”
魏延和黄忠一听,立马挺直腰板,喊道:“是,军师”喊完,就匆匆离去。
杨怀和高沛这俩货,他们俩鬼鬼祟祟的,各自在身边悄悄藏着锋利得能削铁如泥的刀子,还领着二百来个军兵,牵着几只肥得流油的羊,手里拎着酒,那走路的姿势,简直比螃蟹还嚣张,大摇大摆地就一直晃到了军前。这俩家伙跟做贼似的,左瞅瞅右瞄瞄,发现好像一点防备都没有,心里头暗自琢磨:“嘿嘿,看来咱们这计谋得逞,玄德这傻帽中了咱们的套喽。”
然后,他们俩大踏步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营帐里,一瞅,嘿,玄德正和庞统稳稳当当、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呢。这俩将军赶忙点头哈腰地行礼,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就跟盛开的菊花似的,嘴里甜腻腻地说道:“听说皇叔您大老远地回来,我们特意准备了点小礼物送给您,以此来表达我们的一点小心意哟。”
说着,就赶紧把手里的酒往前递,一个劲儿地劝玄德喝。
玄德倒是不慌不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慢悠悠地说道:“二位将军守关那可真是辛苦得很,应当先喝这杯酒。”
杨怀和高沛一听,一点都不客气,端起酒杯“咕咚”一声就一饮而尽,那喝酒的架势,跟渴了三天三夜似的。
这二位将军喝完酒,还没等缓过神来呢,玄德的目光突然一闪,说道:“我有个机密的大事要和二位将军商量商量,不相干的人都赶紧出去。”
说完,大手一挥,就像赶鸭子似的,把他们带来的二百人全都赶远去了。
您瞧玄德那脸,“唰”地一下就变了,大声吼道:“左右的伙计们,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子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