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下去吧。”
辛从忠脸色不变,挥了挥手。
等那士兵一走,军帐里便瞬间炸开了锅。
“将军,我带着我这一营骑兵出城,定擒了那贼手的人头来见你。”
“哎,老刘,你这话说的。就只允许你们骑兵营立功,不允许我们步兵立功。这次都到家门口了,我们步兵也得动一动了吧。”
“就是,往日你们说我们机动性不强,速度慢。这次就在城门外,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我们步兵在不动。那别人,一提起我们定武军。恐怕只以为光有骑兵,而没有步兵。”
两个步兵指挥使见开口的骑兵指挥使请战。也是不甘示弱,争相请命道。
“你们步兵留着守城就行,这种冲锋陷阵,还是交给我们骑兵。伤亡也能少一点。”
另一个骑兵指挥使,也赶紧出言道。
“这话说的,难道我们步兵只能用来守城……”
“好了,都静一静!”
辛从忠见底下吵得不可开交,压了压手,呵斥道。
辛从忠在西军里,也是有勇有谋的常胜将军。自身本事过硬不说,胸中韬略也是屡建奇功。
根本不用想,他就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见手下们都争着想出城请罪,开口说道。
“城外的人只是影子,无非只是想吸引我们出兵罢了。不信,我们就在等上半日。若是我猜的错了,你们都出城。我留在城里守城。”
众人见辛从忠发火,自都闭了嘴。又听了他接下来的言语,脸上既有些欣喜,也有些忧思。
喜的是可以出城见个高低。忧思的是几个营一起上,那都不够分的,怎么能杀的痛快。
辛从忠见他们如此,也不怪。这几个营的编制,都是他从西军里带出来的。整个定武军基本上都是西军出来。每个人至少都是见过血的,所以比地方上禁军强了不知多少倍。
个个也都是好战分子,自从离开西军后。平日里除了剿几个山贼草寇,就没有别的需要用的地方。
可奈何这些山寨强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一听说定武军的名,早跑的没有影了。就是有那不信邪的,等大军来一攻。也吓的尿了裤裆,弃械投降。
这两三年来,着实是让他们的手痒痒了。眼看城外来了这么多贼人,声势还不小。哪个不想出去会会他,又不想便宜了别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