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厮!好胆!竟敢在我木兰山上伤人。”
縻胜收拾完这伙人,松了松筋骨。还未转过头来,只听一声呵斥传来。
不多会儿,从山上的路口处就撞出来一队人马。
约么二三百人,为首之人年纪估摸二十五六,手上提着一杆大杆刀。一双熊眼,正恶狠狠瞪着自己上下。
“撮鸟,敢到爷爷的地盘上撒野。莫非是长了十个胆不成!”
“直娘贼,奶奶的!……”
身后跟过来的二三百人,也是破口大骂。縻胜脾气本就不怎么好,无端被人打劫,心中火气还未消。
这又撞见了一伙不讲理之人,哪还会跟他们客气,多说废话。也懒得再解释,回身取了她那柄开山斧。
瞪着那为首之人道。
“爷爷也不跟你废话,要想有个说法。先赢了爷爷手中这柄大斧在说。”
那汉子也被激起了火气,张口又骂道。
“贼厮,你莫要猖狂。今日若不留下个说法,那留下的可就是你的性命了。”
汉子说完,把手上大杆刀打了一个旋,翻身下马,大喝一声。
一个箭步,冲到了縻胜身前。步子快,手上动作也不慢。人到刀到,縻胜只觉得耳旁风声作响,旋即嗡的一声。
縻胜下意识侧身一躲,险而又险之地,避开了这一招。
倒不是他武艺不如这汉子,反而他縻胜从一开始就没看在眼里。木兰山他知道,让他记在心里的也只有一人。
就是那木兰山的大寨主,一杆神枪,名震淮西淮南,荆湖两路的杜壆,杜大寨主了。
其他二人虽有名气,但他却从未放在眼里。就算是知道了眼前这汉子的身份,也不会放在心里。
这才吃了一个暗亏,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