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钗头凤·国际移徙者日》

白风夕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李小白身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缓缓说道:“这国际移徙者日是 2000 年 12 月 18 日被联合国大会宣布设立的。你看现在,世界移民数量明显增加,联合国大会考虑到移徙者众多,而且越来越多,就决定把这一天定为国际移徙者日。早在 1990 年的这一天,大会还通过了《保护所有移徙工人及其家庭成员权利国际公约》呢。”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对移徙者群体的同情和关注。

李小白若有所思地听着,轻轻抚摸着桌上的纸张,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那设立这个节日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当然有啊,”白风夕认真地说道,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看着李小白,“就是为了尊重所有移徙者的人权和基本自由。各个会员国、政府间组织和非政府组织,都会在这一天举办活动,宣传移徙者的人权和自由,分享彼此的经验,还会制订保护移徙者的行动方案呢。据说啊,现在世界上每 35 个人当中就有一个移徙者,在自己祖国之外的国家生活和工作,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的身影。”

李小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背井离乡,确实需要更多的关怀和保护。就像李超,为了生意远走他乡,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白风夕握住李小白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轻声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李超那么聪明能干,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不过你这首词写得倒是情真意切,是不是每一句都藏着对他的思念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和理解。

李小白微微点头,指着词句说道:“你看这开篇‘冬声咽,寒风烈,断鸿声里愁肠结’,我写的时候就在想,冬天的声音那么凄厉,寒风又那么猛烈,就像李超在外面可能遇到的艰难处境。那些失群的孤雁,叫得那么凄惨,李超一个人在厄尔吉尔,是不是也会像这断鸿一样,在寒冷和孤独中愁肠百结呢?这不仅仅是自然环境的恶劣,更是他内心孤苦、迷茫的写照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满是对友人的担忧。

白风夕静静地听着,眼中渐渐泛起了泪花,她靠在李小白的肩头,轻声说:“那这‘行囊叠,音书缺,异客天涯,梦魂空穴’又是什么意思呢?”

“行囊叠起来,说明他一直在漂泊,没有一个安稳的家。”李小白的声音愈发低沉,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而音书缺,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他在天涯海角,连我这个老朋友都联系不上,更别说他的家人了。他一个人在外面,连梦魂都找不到寄托的地方,‘空穴’这个词,就是我想象他内心深处那种空洞和失落的感觉,好像心被挖空了一块。每次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他一定很害怕,很孤独,所以我用了三个‘怯’字,来表达他在异乡面对未知和孤独时的那种恐惧和怯懦。”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风夕的眼眶也红了,她抬起头,看着李小白,哽咽着说:“那下阕是不是好一些呢?‘千山阔,归心切,故园迢递情难灭’,这是不是说他虽然离家乡很远,但还是很想回来?”

“是啊,”李小白轻轻揽住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千山万水的阻隔,并没有让他忘记家乡。相反,距离越远,思念越浓,他对故乡的眷恋是怎么也灭不了的。可是你看‘窗前月,朝天阙,遥念亲慈,泪和谁说’,他在异国他乡,看到窗前的月亮,就会想起家乡的亲人。‘朝天阙’既有他对家国的牵挂,也有他壮志未酬的无奈。他那么努力地在外面打拼,却又不能陪在家人身边,思念亲人的时候,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只能默默地流泪。这三个‘别’字,就是他和故乡、亲人分别的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他的叹息。”

白风夕擦了擦眼泪,坐直身子,坚定地说:“你能写出这样的词,说明你真的很在意李超这个朋友。也许我们可以想办法联系他,让他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