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钧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陷害我小儿,将他俘去!”辛夷吾怒指夏钧羡,脸上的肌肉扭曲着。
夏钧羡微微一笑,道:“大汗误会了,我夏钧羡乃是一介医者,岂敢与瓦达国为敌?小儿辛夷粤被俘,实乃误会。”
“误会?你当我辛夷吾是三岁小孩吗?”辛夷吾怒火更盛,瞪大了眼睛,“你若不是幕后黑手,焉能如此镇定?”
夏钧羡淡然一笑,道:“大汗,我若真是幕后黑手,又岂会如此轻易被你们抓到?我夏钧羡行走江湖多年,若非确有把握,又岂会轻易出手?”
辛夷吾听了,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沉思片刻,道:“那你说,你为何要陷害我小儿?”
夏钧羡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本与小儿辛夷粤并无冤仇。然而,西晋广陵王欲与我瓦达国为敌,他派人前来笼络我,欲让我助他一臂之力。我深知与瓦达国为敌,便是与天下为敌,故而拒绝了广陵王。他怀恨在心,便陷害了小儿。”
辛夷吾听了,脸色稍缓,但仍有些怀疑:“你说的是真的?”
夏钧羡点了点头,道:“大汗,我可以发誓,若我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
辛夷吾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次。但你若敢再犯,我绝不轻饶!”
夏钧羡连忙点头:“大汗放心,我夏钧羡从此与瓦达国结下梁子,若有再犯,天理不容。”
辛夷吾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便有劳你了。你且退下吧。”
夏钧羡微微一礼,转身离去。辛夷吾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道:“夏钧羡,你若敢再犯,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士兵们见辛夷吾的怒火已消,纷纷松了口气。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问道:“大汗,那小儿辛夷粤如何救回?”
辛夷吾沉吟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广陵王既然敢拘捕小儿,定有所图。我们不可轻易行动,以免中了他们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