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连连点头回应:“舒兄的教诲,我会牢记于心。”
送走舒星后,陈玉楼重返停尸房。红姑娘望着舒星离去的身影,不解地问:“大哥,舒天官所说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陈玉楼沉思了片刻,答道:“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并非金钱珠宝或是豪华享受,而是兄弟间的深厚情谊。舒兄大概是希望我能时刻铭记‘义’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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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娘若有所悟地点头,虽认为陈玉楼说得有道理,却又感到些许异样,但这些毕竟是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呢,于是也未再多想。
她把玩着手中的飞镖,说:“总把头,我有个主意……”
陈玉楼看穿了红姑娘的心思,笑着说道:“你还不过去找。舒兄为人不错,我作为你的首领,也应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去吧。”
另一边,
舒星和花铃已经离去了。天色越来越昏暗。
月明星稀,瓶山四周云雾缭绕,野兽低吟。
花铃紧跟在舒星身后,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问道:“舒哥哥,我们要去哪儿?”
舒星微微一笑,回答道:“先回苗寨过一夜,明早带离这里。”
“好的。”
花铃甜甜地笑了。舒星艺高人胆大,在湘西丛林夜行也不惧怕;花铃学了凤舞六幻后,身法更加敏捷,夜里走路如履平地。
途中,几只野兽试图攻击他们,皆被舒星一掌击毙。
一路平安,仅用了一个时辰便抵达了苗寨,没走几步就来到了老药农的家中。
老药农见到舒星十分热情,尤其是看见与花铃同行时,对这对年轻男女投以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他也是个懂得风月的人,深知该如何招待。
舒星再次递上一袋盐,笑着对老药农说:“帮我们准备两间屋子,今晚要在你这儿借宿。”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