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人众,骚乱中发生踩踏、推挤,很多人竟然被活生生踩死,更有甚者,因害怕鬼魂索命,哇哇怪叫着,死命抓住旁边的人,张嘴就胡乱咬去,被咬死者亦是不计其数。
这一下混乱,有几个手拿火把的人,慌张中引燃了旁边人的囚服,风势一刮,立刻燎到周围更多人身上,由此有人竟然被活活烧死。
危机时刻,沙丘上出现十多个骑着骆驼的黑衣人,他们手持长刀,冲入人群,见人就杀,更加剧人犯的恐慌,死者无数。
“大哥,有点子!”魔鬼部队中使双斧的名叫疤瘌,当即迎上一个骆驼,他个子不高,一向攻敌下盘,当即双斧抡起,砍断骆驼前腿,那骆驼前扑倒地,骑此骆驼的黑衣人亦滚落下来,早被疤瘌双斧劈砍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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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带着大个儿、长虫找到羊宏盛,围绕着他站定,突听又是“嗖”一声,暗器直朝他们飞来,魔头听音辨认行迹,厚背大刀向上一挑,但听“呯”的一声,细针与大刀相交,发出一记金属交击的火花。
其后又是几声暗器朝他们飞来,多亏大个儿的竹竿和长虫的铁鞭,尽数击落。
“黑子、金喇叭、烟袋锅、秧子,你们去北边,有点子在那里。”魔头边攻击冲到近处的黑衣人,边向同伴发号施令。
黑子使用长柄镰刀,舞动起来,周围一圈都是刀光,借此刀光阻住多枚暗器,由此向北边冲去。后边使喇叭的正是号称金喇叭的大胖子,尾随在黑子后边,遇到迎过来的黑衣人,立即一喇叭拍倒骆驼,可见其力气浑厚。
号称烟袋锅的,是手持一柄二尺长烟枪的黑脸大汉,正与一个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二人旗鼓相当,竟然烟枪与大刀相拼,每次交手都是电光石火,火花四溅。
秧子伺机在烟袋锅旁边,看准机会,突然双手一扬,两只飞刀破空插入与烟袋锅对战的黑衣人身上。
“妈的,瓮中捉鳖!这还了得!”长虫的铁鞭“啪啪”甩动,此时正与三面合围的黑衣人战斗,但见他的铁鞭左突右冲,在他手中异常灵活,往往还没挥动到位立即甩回,“啪”的一鞭子正好打在一个黑衣人面门,只打的敌人皮肉翻飞,献血喷洒。
羊宏盛距离长虫不远,仍旧有黑衣人向他冲来,后边羊承伯、羊承仲和仲孙离忍着锁骨剧痛,跑到他身边,护卫左右。
北边黑子、金喇叭、烟袋锅、秧子已经夺取了高地,致使敌人不能再发暗器。魔头、疤瘌、大个儿击杀、击退几个黑衣人后,也回到羊宏盛身边。
敌人被诛杀所剩无几,呼哨一声,纷纷骑着骆驼向东而逃。
众人这才吁了口气,坐下休息。有些人却爬向濒死的骆驼,争抢着撕咬、吞噬。
仲孙离有心,拾起两把死去敌人的刀来,一把自己留用,一把交给羊承伯,二人都是武官,惯使此类兵刃。魔头看在眼中,知道他们为了防身,亦不多管。
金喇叭和秧子大略清点一下人数,被敌人杀死、自己人踩踏致死、烧死、咬死的大概三四百人之多。
“他们是什么人呀?”羊承仲问向魔头。
“其实同是猎魔人,”长虫在一侧说道:“但他们已经沦落成了强盗,在此魔域沙漠,法外之地,猎捕恶魔之余,抢劫、杀人时有发生,因为比起恶魔,人是比较好杀的。人有时候比恶魔可怕,所以不管不顾,杀了就没事了。”
羊承仲摇了摇头,道:“但是感觉他们是有目的而来。”说着看了眼父亲。
魔头走道羊宏盛身边,从怀中摸出一柄黑漆短匕,放在他手中,道:“你当是防身武器也好,当是护身符也罢,总之带在身上,以防不测。我担心是有人派他们来专门谋害你的,正如长虫所言,猎魔人违心帮当权者做龌龊的事,稀松平常。”
“我不明白,父亲已经不是什么丞相了,对他们没有威胁了,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暗杀?”羊承仲说道。
羊宏盛抚摸着短匕,说道:“总之是有人,希望把我除之而后快。”
“总之,”魔头站起来说道:“前路漫漫,危险丛生,比这些强盗更恐怖的是肥肉。”
“肥肉?”羊承仲疑惑道。
“就是恶魔。”长虫告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