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线索只要掐掉个两三条就够了。
到时候,候勇贵的证词难免有诬陷之嫌,即使市纪委查到是真的了什么,对您的处罚也会酌情的。”
岳湘听得两眼精光乱放,脸上的颓唐晦暗之气一扫而空。
他再次伸手拍了拍谢春来的肩膀,难得的真情流露,“老谢,是我耽误你了!要不是我把你压在前山镇,浪费了你四五年时间,你现在也不得了,起码级别不会比我低。”
谢春来微笑着摆了摆手,声音有些苦涩的说道:“岳湘县长言重了!对我们这些草根出身的干部来说,能力只是基础。
有能力,也得有机缘啊!
您瞧,我在没有靠近您的时候,驻村工作队队长一干就是六年多;认识您之后,从副科级的副镇长干到现在的副处级的组织部长,也就是十个年头。
像我这样出身的副镇长,在现在的眉山县一抓一大把!
真的是他们的能力不足吗?
完全不是!是他们没有我的机缘!
所以说,您言重了!”
既然交心,谢春来就想着,不妨多说一点好听的话,起码也能给岳湘提振一下士气。
现在这个阶段,士气其实很重要,毕竟这是直接显露在外的东西。
两人从路上分开,岳湘要腾出精力来掐掉他留在候勇贵这里的一些手尾,这些事情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和资源。
谢春来和岳湘分开之后,眉头就一直皱着,没有舒展过。
看着满城萧索,谢春来不由得一声长叹:处境越发艰难了呀!
岳湘的下场谢春来已经看到了,哪怕他真的把谢春来说的这些事情都做到最好,他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平安着陆。
这个眉山县长他是不可能干下去了!
如果他不能把候勇贵手里的把柄迅速消化掉,平安着陆的想法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