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言,施教化于万民。
太平书院立院也是以此施行,目前太平书院只收读不起的穷人只是因为他们无法受到教化,而太平书院随时欢迎任何想读书却没法读书的人来!”
圣人言搬出来,几位老学究也都是闭了嘴没有说什么,罗战敢在文武百官面前质疑圣人,他们可没有这个胆子!
李鸿闻言也不纠缠直接又是问道,“那老夫再且问你,大乾的私塾,学堂和蒙学都有国子监的授权,其目的就是为了监察学堂等地方的老师,不让误人子弟者影响学生!
而据老夫所知,你们学堂里的老师虽有秀才之名但都没有经过国子监的审查,如何能证明你们学院的老师不是在误人子弟?”
几位国子监的老学究都是不住点头,心中也是暗道,看来李鸿和李儒因为太平书院一事断绝关系应当是没有谣传!
李儒摇摇头,“大人说的对,我们确实不能证明”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皆是哗然,国子监几位老学究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太平书院不远处的阁楼上,皇帝端着茶杯饶有兴致的看向一人与众多高官对质的李儒,口中不住的称赞道,
“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这个李儒可堪大用!”
柳大监在一旁躬身站立没有丝毫的言语,皇帝看向柳大监问道,“大伴,你说今日李儒能否顶住这么多人的压力!”
“回陛下,老奴哪里懂得这些东西,老奴只知道,不管结果如何最后都是陛下赢!”
皇帝轻笑一声,“你呀,跟了朕那么多年怎的还是和那个李老滑头一般!”
柳大监躬身道,“老奴不懂陛下所言之事不敢妄言,只是老奴斗胆有一问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闻言颇有兴趣道,“说来听听!”
“老奴遵旨!陛下,老奴只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书院为何能引得如此多的大人们会纠结在门前进行声讨,那些大人们是否过于自降身段了?”
皇帝闻言笑着摇摇头,“你呀,还是看不懂!太平书院现在的庄子以前可是皇庄,他们都来到这里不是给太平书院压力,他们是在摆态度给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