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银库啊!
比格犬使出独门绝技,让猞猁瘫倒,接着他向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源教新人们勾勾手指,然后认真地对博德说道:“去后面看看吧。渗血之杯教诲我们,除却感官享受,我们还应该追求精神愉悦。放纵情欲后只有干涸血迹一般地空虚,而狂风骤雨后,杯会折射出宁静的彩虹。此乃欲望之道......新人?放松......”
更深处,负责例行维护各大建筑的灯教人数压倒了杯教,而里头也确实没有外头这么闹腾。
三五成群的教士和战团成员们围着提灯侍者。
亲亲抱抱的也不是没有,但更多人像是......在做心理咨询。
最先进来的德牧正被老虎抱着,后者在他的肩头哭泣。德牧轻轻用鼻子在老虎伤痕累累的胳膊,像是在汲取他的悲伤。
老虎哽咽着:“我很快就......很快就好......”
“得了吧。”德牧拍拍他的背,“我是被你麾下的小伙子们推过来的,他们都觉得你最需要我的......安慰。”
“安慰?”老虎炸毛了,怒气冲冲地从对方怀里爬起来。“安慰?我?听着,提灯侍者,我们尊敬你,这不代表你可以羞辱我!羞辱一位源教的战士!立刻把衣服给我脱了,我——”
老虎看着非常非常生气,如果他眼角没有挂着泪珠就更威严了。
德牧顺从地躺下,但是他没有解衣服,只是抬起脚,踩住老虎的胸口。
他并没有用力,却依旧让对方停下了动作。
博德看出了什么,坐在不远处的空位上,冲投来关切眼神的提灯侍者们礼貌地摇了摇头,默旁观起来。
“现在的你很脆弱,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要脆弱得多。”德牧轻轻用力一蹬,虎兽人便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