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面北面阵地兵力较少,可总归要放置兵力,再加上苗石骑兵片抽调一部分人,再减去炮兵,工程兵,文职参谋,后勤辎重,这么一算下来,这六千人真正拿枪的战士还剩多少?
如果兵力不够火力来凑也无所谓,可面临真正的大战,朱慈灿才发现,枪炮管材质不过关,预备弹药不够,什么都不够…
“命令,”朱慈灿道:“除炮兵外,第三阵线内所有官兵进入第二道壕沟,若弹尽时可选择拼刺刀。”
说完,朱慈灿抄起一把膛线步枪往城外战场大步而去,军参谋们也默默的拿起武器,到了决战时刻了,朱慈煃院长道:“你们几个护着他,剩下的人跟我去内阵地,”
“院长,你先撤,”
“滚蛋,老子是那贪生怕死的人,都精神点,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是,”
“看好朱慈灿,小心他犯浑。”
看着总指挥和军院长都上了战场,军鼓突然变小了,文艺兵换了小鼓也分成两边进入阵地,军特组,厨房火头军,军医院伤兵,大夫,女医护,甚至于王府银行的职员,义学旬报的战地记者全部出动,营房瞬间为之一空。
东城墙上,瓦克达看着杜度,杜度看着城下,多尔衮疯了,阿其那哈也疯了,蒙古人疯了,吉王卫更是疯了。
仗从中午打到日头偏西,上四旗一次次冲上矮墙又一次次被推了下去,阵地用尸山血海形容也不为过。
可双方没有一丝退却,没有一丝颓势,反而变成烈火烹油越战越激烈。
多尔衮比谁都清楚胜败意味着什么,吉王卫更明白胜败意味着什么。
“南蛮子败了,”瓦克达道。
“不一定。”杜度摇头。
“他们本来兵力不足,现在又失去火器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