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贾琦平时嗜酒,喝醉就喜欢发酒疯说胡话,前两日,贾琦在府上陪我喝酒,醉酒说胡话,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为了还赌债,就跟匪寇暗通消息,想绑架我,谋财害命。”
贾珍心里想的是:贾琦喝醉了说什么,根本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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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才编造了这么一个借口,虽然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但是足以让自己师出有名了。
“我念其是我族中人,就强压怒火,没有惩罚他,但是秦府老爷素与我贾家交好,我不愿他的女儿掉落火炕,就多次尝试说服贾琦解除婚约,但贾琦贪婪之极,不愿放弃,我只好将他赶出宁国府。没想到,正欲将他赶出,就撞到了他和尤氏的奸情,刚才他就想杀我灭口。”
贾琦不得不佩服贾珍这胡编乱造的能力,利用自己平时醉酒爱说胡话的弱点,随便捏造事情,就把他做事的动机说得冠冕堂皇了。
贾琦冷笑一声,“老太太,这满嘴胡话,你信不?”
贾母同样为贾珍这诡辩折服:好一招反客为主,直接将夺妻和栽赃陷害的事情全部否认,并且将两人的形象反转了过来,让贾琦舍身护主的形象,一下子让变成嗜酒好赌的纨绔子弟,而贾珍欺男霸女的恶棍形象,却变成了宅心仁厚的族长。
要不是,跟贾珍相处多年,贾母就真的信了贾珍的鬼话:“不争气的东西,要是把胡作非为的本事,都用在振兴贾家上面,贾家的处境又怎会如此艰难!”
但是现在不能跟贾珍置气,她必须先站在他的立场给予支持,“虽然珍哥儿的话多是无从求证,但是不能说毫无道理。”
贾珍连忙说道:“老太太,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颗南洋珍珠就是证据!”
“琦哥儿,你是否真的拿了尤氏的南洋珍珠?”
“没有!”贾琦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怎么没有,我明明看到尤氏交到你手上,现在就在其身后的左手握着。老太太,您让他将左手当众打开。”
“那你将身后的左手放在前面,当众打开,以证清白。”
贾琦淡定的将紧握着的左手放在胸前,缓缓的将手指一根根张开。
众人死死的盯住贾琦的手心。
尤氏此刻手心已冒汗,双手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