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真的成死守了。
钱博眼中莫名神色闪过,难道要自己弃城而逃?
不,绝对不行。
这个太守的位子已经掏空了自己家中的积蓄,现在榨百姓的油水还没有回本,怎么可能跑。
钱博脑中无数计谋闪过,灵光一闪,“世人皆说张角刀枪难伤,鬼神难测,人力无法伤他,那就用自然之力,世间无情莫过于水火,我就不信他能挡住水火之力。”
“张角一军奔波数日,现在必定舟马劳顿,我等只需先准备好掺了毒药的酒菜,宴请张角,此乃一计,若计不成,便在馆驿周遭淋上火油,随后哄骗张角前往馆驿中暂歇一宵,点齐兵马,人人持火,焚张角于馆驿之中!”
“双管齐下,我不信弄不死他,只需张角一死,大军群龙无首,便无需惧也。”
众幕僚看着空荡荡的两个位子,咽了口唾沫,站起身来,齐声说道,“大人高见。”
计定,钱博派人守住关口。
过了一日,张角已近上党。
待张角到时,钱博出关,喜笑相迎。
张角看着这位郡守嬉皮笑脸着走过来,眉毛一挑。
怎么感觉这个家伙好像也是不坏好意的样子。
钱博来到张角跟前,亲切的握住张角所乘马匹缰绳,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说道,“听闻国师大人北伐鲜卑,又是南下奉天靖难,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让小人钦佩不已。”
张角见这厮这么讨好,内心的警戒心再度往上提了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笑着回道,“诶,不过是小事罢了,郡守大人好歹也是一地太守,为何如此妄自菲薄?”
钱博道:“大人为国为民,小人恨不得为大人鞍前马后,这算不得什么。”
“于路驱驰,大人车上劳困,且请入城,馆驿中暂歇一宵,来日登途未迟。”
张角看着钱博这么殷勤,心中也想看清这家伙玩的是什么把戏,遂叫亲卫入城。
馆驿中皆铺陈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