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沉思片刻,说道:

“典将军能够骂开县南大营已是大功一件,这黄盖生性谨慎,又有前车之鉴,怕是此计不成。”

典韦摸了摸脑袋,“闲着也是闲着,军师,不如让俺试一试?”

“有枣没枣打两杆嘛,反正咱们也不亏。”

“那就依典将军的吧,不过典将军不要抱有太多期望。”听着典韦说到这份上了,诸葛亮也不好拒绝,便任由他去了。

随后三天,典韦早九晚六的搬着板凳跑到城下开骂。

谁知连骂了三天,典韦自己都骂得喉咙发疼,黄盖愣是当作没听见,鸟都不鸟典韦一下。

赵云于心不忍,拿着水袋把典韦叫了回来,“典兄弟,可以回来了,军师那边舟船已准备齐全,可以围攻秣陵城了。”

“早就听说这黄盖是个老乌龟,任由我们如何挑衅都没用。”

典韦道了声谢后,把水袋里的水一饮而尽,声音沙哑得跟刀片互磨一样。

“别说了,俺老典的毕生功力齐出,以对方祖宗为圆心、直系亲戚为半径,配以伦理、两性、家畜、宠物、殡葬行业等领域的特有动词及名词,这都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给骂醒了,那老小子就是不出城。”

“现在俺的声音都快成只鸭子。”

“待到打进秣陵城,俺定要与那老登决一死战,就没见过这么能忍的。”

赵云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这三天,他是见识到了两个厉害人物。

一个骂人骂到出神入化,另一个挨骂挨得难遇敌手。

扪心自问,赵云觉得挨骂的要是自己,自己肯定是忍不住出城的。

典老哥这张嘴,是赵云平生所见最损的厉害的一个。

等到典韦与赵云二人回营后,诸葛亮已等候多时。

看着人员到齐,诸葛亮说道:

“诸位,恐怕还是要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