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说笑,门外有人高喊:“周营长在吗?”
我们停止了打闹。宽子两步过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翟光耀,我赶紧把他请进屋。
翟光耀一进门,看到老油子和宽子:“这两位是……”
我赶紧说:“不打紧,自己人。”
翟光耀放下心来,打量了一下四周,问:“周营长在这里住的可好,可还习惯?”
官话总是得说的:“承蒙汪主席抬爱,姜区长和张主任安排的非常好,还没来得及登门答谢。”
他笑着摆手:“别客气了,周营长。咱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兄弟。”
光着脚坐在床上跟人说话还是不礼貌的。我忙着穿鞋,却发现鞋上有一个洞。简直太尴尬了,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
翟光耀看出了我的窘境,说:“周营长如此的清廉,连鞋子破了都不舍得换。正好,这是王站长托我给你送来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笑纳。”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我吓了一跳,这么多的银票,那得多少钱呢?再一看老油子和宽子,他俩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忙摆手:“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何况我们是汤团长的兵,我们得通过汤团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