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银票,我们三个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我知道我们党的纪律,所以我还是让宽子去向汤团长做了汇报。我为什么不亲自去,并不是我懒,或者说是我摆架子,而是我知道在这里都是这么做的,我得和他们一样,否则我就成了异类。
宽子回来之后告诉我汤团长的意见:我们可以带吕苏农去,但要打好预防针,并且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争取快速融入到王世雄他们的圈子里。银票可以自行处理,该花的钱就花,不要引起他们的疑心,但是不可做对百姓不利的事情。
既然汤团长发了话,我们三个欢天喜地的拿着银票换了一些大洋。然后去外面街市上给每人买了一双鞋子,这倒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穿皮鞋。在沈阳的时候,我们局里也给我们发过皮鞋,但是跟我们买的这鞋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然后我们三个每人又买了一套衣服,这老油子还赶时髦,非要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个墨镜,墨镜这个东西在当时还是挺新鲜的。我戴上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不太习惯。但是老油子和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