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闻晖冷笑道,“荆鱼,你带领精兵,先去会会他们!”
“得令!”荆鱼领命而去。
场下的将士们跃跃欲试,兴致勃勃,个个眼里闪着精光,似要将敌人一一用眼神杀死似地。
闻舟有些忧心,可这次他只能等着结果。
战场上将士们如海如潮,这应当是荆鱼见过地最大阵仗了。
今日那日苏也来了,瞧瞧,排场多大啊!
坐在辇上,斜斜倚靠着,嘴里叼着个酒囊,辇上还有一盘子葡萄。
见了荆鱼阵容,那日苏垂下手,晃悠着酒囊,俨然一副自家后花园地模样,好不惬意。
“哟呵!荆将军!你可好啊?伤好了没啊?别打着打着,伤口裂开了!杀神荆鱼?!”
真奇怪,只是杀了那么几个匈奴兵,就给她起了这样的外号。
杀神?哼!
闻晖立于军前,瞧着那日苏地眼睛全是戒备,当他刚想说话时,顾宜之出来了。
顾宜之是荆鱼手下亲兵,自是要跟自家领导在一处地。
“嘿——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这么和我们老大说话!什么杀神?等砍下你的头再说吧!无耻之徒!!”
那日苏不气反笑,一个无名之辈而已,与他争执,有失身份,他只看着荆鱼:“怎么小鱼儿是不会说话吗?别装哑巴啊!叫两声来听听!”
这就很侮辱人了,荆鱼眯着眼睛:“汪!”
霎那间,身后的人如蝗虫过境一般涌上去,荆鱼驱马至那日苏跟前,望月差一点就能砍下那日苏地头颅,却被赛罕的斧子挡了。
在激烈的对阵中,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赛罕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荆鱼,口中不断地喷出叽里咕噜恶毒的咒骂。
这小娘们儿。可真难对付。
那日苏坐的四平八稳还有心情教训赛罕呢:“赛罕,要有礼貌!”
赛罕是真听那日苏的话,当即就闭了嘴,一心专注的和荆鱼对打。
荆鱼和赛罕激战正酣,难分胜负。突然,荆鱼发现了赛罕的破绽,她立刻出手,刀如破风,直刺赛罕的要害。
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触及赛罕的瞬间,一只羽箭破空而来,射中了荆鱼的手臂。荆鱼吃痛,手中的刀险些掉落。
她回头看去,只见远处的匈奴阵营中,一名神射手正拉弓瞄准着她,正是奈勒。
荆鱼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