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鱼的脸色越来越沉,可那日苏像是未看见一般,他倚着墙:“荆将军,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不用,与你无事商量。”荆鱼的望月已然架在他的脖颈处,“下楼。”
那日苏仰头,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似是铺了一层金箔,他勾起一抹微笑:“好吧。”
荆鱼只觉得他笑的十分诡异,可却参不透他的想法。
下一瞬,那日苏就一个手刀将荆鱼劈晕了。
一条小鱼儿能有多重呢,那日苏掂量着手里的重量,轻啧了两声。
多格不明所以,只是盯着荆鱼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就是这个女人,杀了他的阿兄。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她!
“你们说什么?!!”营帐里传出惊天动地的怒吼。
跪在下面的四人根本不敢吭气。
“你们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闻晖合上眼睑,粗喘着说道。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顾宜之站出来:“我们攻下灵泉关后,荆将军让我们负责其善后工作,自己单独去与那日苏交涉,他们本来就站在城楼上,可不到一刻钟他们就消失不见,我们上去看时,只留下了老大的望月刀。”
闻晖稳了稳心神:“既如此,应当是那日苏掳走了阿鱼。阿舟?!”
闻舟只觉身体拔凉,如坠冰窟,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阿舟?!”
“阿舟?!”
“啊?阿耶,,何事?”闻舟回了回神
“阿鱼被那日苏掳走了,你带一支队伍搜寻他们的痕迹,务必将阿鱼找回来。”闻晖顿了顿,语气低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闻舟喉咙滚动,十分艰难的应了一声:“是。”随即就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了营帐,吴泾和顾宜之见状急忙行礼离开。
“闻世子!让我们一同跟去吧!”
看着两人脸上焦灼、急切、关心的神情,闻舟点点头。
他们离开了,闻晖收了收神绪:“现下还有一个关口,老储,你带着褚继仁、韩枫、孟伟钦去收复,务必注意安全!”
“是!”
待诸人都走了以后,闻晖才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光了精气神。
而现在被诸多人士惦记的荆鱼,此刻正坐在匈奴的大帐里。额日古不知所措:“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