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阿舟罚你之事,切莫放在心上。他也是为了你好。”闻晖语重心长地说。
荆鱼点点头:“将军放心,我明白的!是我先违纪理应受罚,我不会心存怨怼的!”
闻晖心想,倒也不是说这个,算了,慢慢来吧。
“好,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将军慢走!”
闻晖一离开,公羊婧便将吴泾和顾宜之也赶了出来。
“阿鱼来,我给你上药。”公羊婧动作轻柔的掀开荆鱼的被子,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唉,真是辛苦你了,总是要给我上药。”荆鱼叹气。
“说什么傻话。”公羊婧轻嗔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更何况,在你这里,我也只有这个用处了,”
上完药后,公羊婧又替荆鱼盖好被子,叮嘱她好生歇息。荆鱼心中倍感温暖,她知道,在这军中,还有许多真心关怀她的人。
待公羊婧走出营帐,荆鱼闭上双眼,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加谨慎,不能再让大家为她担心了。
而另一边,闻舟站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荆鱼的营帐。他的心中,既有对荆鱼的担忧,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深知,荆鱼的性格倔强,此次受罚,定会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
这伤可是养了几日,荆鱼只能趴在床上,别提多难受了。
闻舟日日都在纠结要不要来看荆鱼,毕竟是自己罚了她,也不知她是否对自己有怨言。
就这样想着,却被自己帐外传来地求见声给醒了神。
“进!”
闻舟还以为是阿耶派来人:“何事?”
“公子这几日可是生我的气了?”
乍然听见荆鱼地声音,闻舟有些慌张,好在他情绪从不外露:“不曾,为何这样问?”
“因为公子这几日不曾授我课业。”
“我怕你对我有怨言。”
“是我有错在先,怎么会对你心生怨怼?”
闻舟瞧着她那清澈见底地眼睛,哑言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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