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竟然没有死吗?这怎么可能......”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传!”
不多时,荆鱼迈步走进营帐。当他看到额日古时,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额日古坐在首位之上,那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色让整个营帐内的气氛都变得压抑无比。
荆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末将拜见单于。”
额日古放下手中的羊皮卷,沉声问道:“荆将军这是给孤王带来好消息了?”
荆鱼急忙下跪磕头:“末将有罪!”
“荆将军的意思就是没有了?”
“是!”荆鱼恭敬答道。
“孤王……很失望啊!”额日古盯着荆鱼,犹如毒蛇猛兽般,“领三十军棍吧!”
这惩罚是有些重了。
可额日古又接着说:“明日领上一方小队,再去一次吧!”
“……是!”
夜暮之下,万籁俱寂,荆鱼趴在床上倒吸冷气,不由得想起上次她犯错之时,公子也罚了她板子……
也是这样疼,她想阿婧了。
而这边闻舟得到荆鱼回到匈奴营帐的消息时,心里舒了一口气。
还好,幸而她没事……
可闻舟尚未从紧张的情绪中完全松弛下来,他那紧绷着的神经依旧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就在此时,其手下之人再次开口禀报,声音低沉而严肃:“世子,尚有一事需向您禀报。”
闻舟听闻此言,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语气带着几分威严道:“讲。”
那人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据探子来报,明期公子此刻正在西北方向的那个部落之中。”
“明期公子?”闻舟闻言,眼神瞬间收缩如针芒一般,他猛地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面前之人,追问道:“你确定是明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