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夏承帝冬日有些畏冷,怀里抱着个小暖炉,眼睛半眯着,语调都有些懒懒的。
“闻世子回京了!”
夏承帝倏地睁开眼:“高句丽拿下了?竟敢私自回京?”
杨青结结巴巴:“这……这……”
“禀陛下!大宰辅求见!”
夏承帝嗤笑:“瞧瞧!真如狗闻见骨头一般,循着味就来了!!”
这话杨青不好接,只好问道:“陛下要见吗?”
“为何不见?宣!”夏承帝起身端起热茶抿了一口,语气不耐。
“宣大宰辅觐见!”
司空翀进殿行礼毕,便直起身子神色严肃地说道:“陛下,高句丽战事未息,闻世子便不顾军令状,身为将领却擅离职守,匆匆回京,此乃其一罪;其二,他身边带着身份不明之人入京,恐有叵测之心。”
夏承帝挑眉:“哦?你说他有罪便有罪?司空大宰辅消息倒是灵通!”
司空翀急道:“陛下,臣只是恰巧在城门口遇见了闻世子,他此番行为已违反军规,还请陛下施以惩戒。”
“大宰辅要惩戒谁?”
这样悦耳如鼓瑟吹笙地声音自然是长安王明期了。
只见明期身披狐裘身披狐裘的明期走进大殿,身后还跟着闻晖和闻舟。
闻舟已将他们的猜测纷纷说与明期和闻晖,不过他们这一趟来并不是想揭穿司空翀。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明期挑眉道:“我听闻阿舟回来了,来瞧一瞧。”
夏承帝轻笑道:“你惯会凑热闹!”
“启禀陛下!闻舟并非擅离职守,相反,我为陛下带回了好消息!”
司空翀冷哼道:“闻世子莫不是想说自己拿下了高句丽?”
“是也不是!”
“哼!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