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引来命运天河，然后经历住命运的审判，灵界将超脱真正的因果命运，成为大罗无量之地。

要是引来时光天河，然后经历住时光的冲刷，灵界也可以畅游时间，可以存在过去未来，可以永远在现在不变，成为不灭之地。

但是。

他们引来的天河叫做黄泉。

乃是万物的终焉，乃是一切的寂灭，乃是堕落的扭曲，乃是腐朽的终局。

当他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

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都要经受考验。

当然，要是度过了考验，可以化为诸界最终之地，可以贯通诸界生死之途，成为轮回之所。

可惜，无量天河，岂是那么好接触的。

哪怕只是从不可知的维度引来一条支流，于是万物终焉，万物堕落腐朽，万物扭曲。

堕落为扭曲虚空之地。

意识之中的演化好像无数年，而现实却不过一个刹那。

顾寒山猛然睁开眼睛。

眼眸之中还有某种震惊。

“这就是虚空的来历？”

“或者这就是主世界接触的这片虚空的来历？”

“还有我们的武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武道如此成熟。”

在那影像之中。

顾寒山看到那些至强存在在挣扎，他们不甘化为堕落黄泉之鬼，不甘自己的意志被扭曲。

灵气已经被污染，人类堕落成黄泉之鬼，妖魔变成怪异之妖和天魔，于是他们创造了武道，死亡的时候，又剥离本源意志烙印其中，既保存真意不被扭曲，又创造传承...

想着这些。

顾寒山有点理解最初的那些图录的来历了。

或许是无意间流出，也或许是想转移意志，也或许是想留下火种。

顾寒山走出大殿。

看着那时空通道。

看向那片虚空深处。

“黄泉？和我的这个黄泉之灾，是一个东西吗？”

“命运时间黄泉，实际上一切世界都有，只不过大部分世界不过是被辐射影响了而已，他们曾经竟然想掌控黄泉，可惜最终被黄泉拉入了堕落之地，化作扭曲虚空，变成寂灭之地，万物变异，更是失去世界晶壁和混沌不分彼此！”

“也不知道对主世界有没有我所不知道的什么影响。”

“算了，这些东西，自己考虑也无用，保持不停的强大更好，要是自己达到那大帝之境，拥有他们的威能，只要不作死，应该足以自保，毕竟虚空和主世界只是链接，而不是一体，应该足以自保吧！”

顾寒山还记得那幻象之中的大帝威能。

千变万化滴血重生不过是小道。

举手投足破灭星辰破灭空间。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武道之上风采无限，我所认为的至强元气大宗以及之上的至高圣者，那一直之偶尔听过传言的圣者，并不是顶点啊！”

“那圣者之上，还有不灭之境，还有规则之境，更有大帝之境！”

“而大帝之上？”

顾寒山感觉这一次。

哪怕没有得到那图录，哪怕没有得到什么绝世珍宝。

他也觉得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