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过头，看着弟子。

“真正的武道强者，谁没奇遇。”

“此人，身躯的确奇特强横，一些部位，我元气都难参透皮毛，如此体魄，要是能够抵御人相意志，镇压人相武者，倒也不稀奇，至于你说的无形威严，他不是带回了一张图录吗，或许就是那时候得到的奇遇。”

“白帝图录，帝者意志，执掌金性兵戈，的确不差，三相拳脉倒也又增加了底气，这小家伙看来，还是坦荡，没有藏藏掖掖，至少证明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这一点武山河也赞同。

“的确如此，证明这顾寒山对外物看得并不重，倒有一些格局，不然我也不会知无不言了，只是，他那样子，会不会走了歪路，浪费时间精力，或者伤及武道意志。”

薛道一沉默了一下。

接着才笑了开来。

“那小子，虽然在一些事情上还算坦荡，但是其心颇深，城府也不少，所图非小，其志不小。”

“这种性格的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眼界很高，你看他向我躬身致敬，眼中却无惧意退缩，反倒充满某种光亮向往，内在淡然，这是对自己很自信啊！”

“他不去尝试一下多重之意，或许是不甘心的，还有他刚刚的问题，山海？或许知道点什么传闻，所以不甘心，哈哈哈，年轻人嘛，自然年轻气盛。”

“师傅您倒是说得对，我还是忍不住劝了他不要浮躁，毕竟武道意志之路有两种，一种纯粹走到极致，一种传说中多重意志，实际上并无高下，哎，他撞了南墙自然会回头的。”

薛道一忽然脸上奇怪，眼中好似想到什么。

“并不高下，并不高下，可是，世间任何东西，都有高下啊！”

“至少几百年前神都教的教主修五帝意志，五重帝相五重真极气五重天之元，强横无比，要不是出了变故，或许已经...不仅仅是他，你看那联邦司徒家，为何这些年越发张扬，不仅对外，就算对内，也是横行无忌！”

......

武山河神情一动，恭敬一拜。

“敬请师尊教导。”

“嗯，今天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就好好给你讲讲吧！”

“首先，你说的也没错，单纯纯粹之意志同样可以无敌，就像圣地首阳山，玄机圣者，他修行的青阳图录，当年不过一普通武道秘籍，据说来自虚空一普通之地，但是他依靠自己的纯粹意志，修得无上青阳山，可镇压天地，可镇压邪神，镇压万物。”

“现在谁又敢说他那青阳图只是一般，这种人杰，化腐朽为神奇，就算也有某些奇遇，但是也证明一种意志，同样可以升华无敌。”

看弟子表示赞同之后。

薛道一才话题一转。

“只不过！”

“只不过，多重意志之路，我等也必须承认其优势，要是天生精神强横，可以承载多重真意而不内乱，那的确很不一般。”

薛道一好似在回想什么，声音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