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大夫耐心的听着夏川老师的讲解，满脸崇拜，“是对面的大楼楼顶。”

卡罗愣了一下，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会员卡塞到他的口袋里，“对，你很有狙击天赋，改天去射击馆试试。”

见村上手足无措的样子，解释道：“咳咳，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是我之前办的卡，离开霓虹也用不上，送你了。”

卡罗拿出手机，按照线人的佣金转到村上大夫的卡里，“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也没有什么能帮你的，给你发个红包吧！”

“不不不，我是愿意帮助夏川老师的。”

村上大夫受宠若惊，语无伦次，还几次打到阿笠博士身上。

“就当老师给你发的红包，以后老师要你帮忙，你不能找理由拒绝。”

卡罗公事公办，上村大夫受宠若欣，恨不得喊爹。

“老师...是想杀掉前女友吗？”上村大夫低着头，突然问道，声音越来越小，“我可以帮你的。”

“哦？你要是能帮我杀了她，我帮你介绍一份收入颇高的兼职，就当对你的感谢。”

卡罗口罩下的嘴角上扬，教父说的果然没错，越是看起来窝囊的人，越是狠人，他们发起疯来，能毁天灭地。

那种表面嚣张喜欢欺负人的才是真正的怂蛋，除了让人觉得恶心，成不用了大事。

卡罗将一片药送到村上大夫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推着早就晕了不能再晕的阿笠博士离开手术室。

看到库拉索担忧迷茫的神色，温和的笑着对他们叮嘱，“放心吧，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是...后续一定要好好休养，年纪大的人体质不好，容易引发其他的并发症。”

“谢谢，我知道了。”灰原哀对阿笠博士的担忧是真的，这是除了姐姐以外唯一愿意无条件照顾她的人。

卡罗换下身上的衣服，离开了米花医院，与教父汇合的时候直竖大拇指。

“教父，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敢鲨人？以前我在米花医院工作他可窝囊了，其他人欺负他只会道歉。”

德川明启动车子，缓缓说道：“因为他的世界都是黑暗的，看起来窝囊不是因为弱小，而是因为他不懂得如何反抗。”

“这种人...一旦最后的道德屏障碎裂，就会无所畏惧，他们有最好的伪装，缜密的心思，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窝囊的形象已经融入了骨血，身体会帮他做出肌肉反应，是最真实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