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由奢入俭难啊。

注视着身边的琴酒，他的脸停留在二十七岁，身体状态最巅峰的时期。

看起来比二十九岁的琴酒更加俊美。

“你在看什么？”

“看你，真好看，不知道老了以后会不会也那么好看。”德川明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琴酒。

“不会，”琴酒说完陷入了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你之前问我除了鲨人还会什么...”

“嗯？”

“我雕塑和油画都不错，雕塑是跟着俄得克教官学的，油画是跟Boss学的。”

“嗯？”

琴酒手中拿着笔，在纸上随意的勾了几下，出现了一个面如枯槁的老人。

“老了以后的样子，你这种看脸的人，会嫌弃。”

对于罗伊颜狗的属性，他敢确定，只要他变老，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那小孩三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他的脸能看一宿。

看就算了，嘴里还一个劲儿嘀咕着盛世美颜，吵得他只能装睡。

德川明瞬间不愿意了，抬着下巴，哼了一声，“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不是吗？”琴酒反问，“你为什么捡波特回家？为什么捡干邑回家？”

“额...”德川明被噎的半天憋出来一句，“因为长得好看。”

“你为什么要琴费士当儿子？”琴酒继续问。

“因为...长得好看。”

德川明抿着唇，这种事也不能混为一谈，谁还不能喜欢好看的了。

“那么多人才二代，你为什么愿意和迹部，赤司做朋友？”琴酒继续追问。

德川明：......

“因为凭亿近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