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初微,屋子里透露出点点白光。
她躺在床榻上,一头乌黑如云的发丝,铺散在软枕上。
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矫唇,最后落在那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
慢慢移到她牛乳般的肌肤,身上带着的点点红印,微微凌乱的里衣,身体的某处再次蠢蠢欲动。
被盯着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回想起昨日的疯狂,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南宫辰肆慢慢上前,在她的脸颊处停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打趣道:“怎么,暖暖这会害羞了。”
只见白轻暖赶忙躲进绣被之中,掩着面容,娇声娇气道:“人家不理你了。”
南宫辰肆慢慢移开被子,轻笑道:“不开玩笑了,我们还得早起,要进宫请安谢恩。”
顿时两个人的面容逐渐恢复平静,静待着宫内风雨的到来。
她明白,南宫辰肆早早带着她进宫谢恩,以免烙人话柄。
进宫的车马中,南宫辰肆和白轻暖并排而坐,他轻拉着她的手,温情的说道:“父皇一向对我较为冷淡,你不必在意。”
“再者,如果有人给你脸子,你也不必手软,为夫能护得住你。”
闻言,她的眉心一皱,心底泛出一阵心疼,唇瓣用力抿了抿,没有说话。
谁敢给她脸子,她就给她板子,同样,谁敢欺辱南宫,就要尝尝她的刀子。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佯作乖巧的点了点头。
但是他仍旧不放心,只能自己多关注下,因为她并不知晓宫中的险恶。
御书房内,南宫离正在为北离使臣被刺之事烦忧,听闻南宫辰肆进宫谢恩后,更是不喜,随口说了句:“让他等着。”
但是他好像忘了这次还有镇国公的女儿,唐国公的外孙女。
慢慢的日头逐渐上升,太阳也快一动不动的高悬头顶,烧着一切,那沸腾的热气将树木都折腾的筋疲力尽了。
白轻暖眉眼流露出一层伤感,这狗皇帝竟然敢这样晾着南宫,当我死了!
“奶娃娃,太阳照射后,人即刻虚脱的药丸,给我!”
宿主的声音很是可怕,它立马丢了出去,生怕晚一刻,她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