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出言讥讽,“莫不是方大人记忆衰退了,要不要本王帮你好好回忆下?”他冷冷地望向方素节,不再掩饰心中的鄙夷,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过去。
方素节愣愣地望着南宫辰肆,显得不知所措,眼神里透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这......就算是陛下大恩,战王爷也不能如此......如此......”
南宫辰肆的眼神冷峻,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之色,“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得抗旨是吧,父皇已经明言的事情,本王便要反着来,与父皇作对?
不知方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敌国探子,来分裂本王与父皇的关系?”
方素节十分惶恐,立即跪下,“陛下,陛下,老臣一片忠心呐,绝不是敌国的探子,请陛下明察。”
南宫离他紧握的拳头,手指关节凸显,皮肤绷紧而泛红,耐着性子,“肆儿,方大人也是一片忠心,他只是忘记了此事罢了,不如就此揭过?”
“哦?忘了?方大人是这样吗?”
方素节心知这时陛下为他脱罪的说辞,立即承认,“是,战王爷恕罪,是老臣糊涂了。”
南宫辰肆鼻子冷哼一声,”既然你承认是糊涂那就算了。”
方素节松了一口气,“谢战王爷。”
“既然糊涂了,不如就告老还乡吧。”
“什么?”方素节的双眼瞪得极大,一脸不可思议。
南宫离随着气愤的情绪升腾,他的拳头渐渐颤抖,“肆儿,你......”
“不知,那刺客的说辞,父皇是否要听下呢?是在这说,还是在朱雀街说,本王得好好想想,身体好了,但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了,你说呢,父皇?”
南宫离指节微微发白,掌心滴下细微的汗珠,咬牙切齿道:“肆儿说的没错,方素节,你年纪大了,今日后就辞官吧。”
“陛下......”
南宫离眼神朝他射来,他眼睛一闭,叩首谢恩,“是,老臣感念陛下隆恩。”
南宫离看向他一旁的白轻暖,语气柔和,“战王妃,一路奔波,你的身子如何?”
白轻暖微微一笑,“谢父皇关怀,还好,能受得住。”
“既然神医能治好肆儿,那你的病是不是也......”南宫离紧张极了,迫切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