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那股恐惧的情绪像严寒一样深深侵入他的骨髓,使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
“不,不,别给我吃,我说!”
“我们还有暗号,一统天下,谁与争锋!”
暗四一巴掌打了上去,“还有吗?”
“没了!”黑衣人猛摇头。
暗十五走上来,再次打了一巴掌,“确定吗?”
黑衣人再次点头,“真没了!”
“据点呢,在哪老实交代!”
“在庸都城潘良河畔,第一艘大船上,每次我们黑衣人只带3个人进去。”
“暗四,你们分别带一些人去审问,看看结果是否一致,谁要是敢说谎,直接上第二阶段的药。”
黑衣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难怪他们要留着他那些手下,看来是不信任他啊!哎,早知道不来这一趟了,坑死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突然袭来。
“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谢文庭的父亲出事了!”
南宫辰肆与楚理对视一眼,立即起身跟着暗卫飞身离开。
宅院中,谢府门外守卫了很多人。
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
谢文庭凝视着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父亲,他的心情沉重而悲伤。
父亲那瘦弱的身躯在床单下显得格外萎缩,仿佛被病魔完全吞噬。
他肌肤的颜色,那曾经是健康与活力的标志,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白。
谢文庭的眼眶微微泛红,但他强忍住泪水,不想让父亲看见他脆弱的模样。
目光深邃而沉痛,如同一座寂静的深渊,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激流涌动。
都怪他回来太晚了。
希望父亲这次能安稳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