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熵恍然大悟:“你是坐台的小姐啊。”
艾玛弹了弹烟灰:“那你以为呢。”
“哦,我还以为是…服务比较全方位的那种。”
“有什么区别吗。”艾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钱到位了,让我叫爸爸都行,这社会笑贫不笑娼的,你呢,做什么工作的?”
炎熵弹了弹酒杯:“打手。”
艾玛乐不可支:“真的假的,催收的啊。”
“催命的。”炎熵转过身,抬起胳膊将酒柜最上面的洋酒取了下来,又打开了一瓶,无意间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疤。
“挺能喝啊。”艾玛望着炎熵的胳膊:“我信了,你那伤疤真吓人,还有纹身,纹的那是什么啊?”
炎熵转头望向卡座里挺尸的朱风:“你这破地方一瓶真酒都没有?”
客人不多,就十来个,听到了声音,就是看了一眼,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都习惯了,在昌华的酒吧夜店想喝到真洋酒,呵呵。
朱风瞬间坐起身:“大哥你说你要喝啥,我马上给你弄去。”
“不用了,看你还算顺眼,你回去吧。”
朱风哭笑不得:“大哥你到底啥意思啊,过酒保的瘾啊,还是为了泡妞,大哥你要是为了泡妞,我现在关店,带你去…”
炎熵将车钥匙扔了过去:“自己取个箱子吧,天亮之前别回来。”
朱风接过钥匙,和让狗撵似的跑出去了。
去车里取了个箱子,朱风满面堆笑:“大哥,箱子能借我一会吗,我去银行…”
“给你了,赶紧走。”
“哦了。”
美滋滋的朱风推门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有钱人真尼玛变态
艾玛好奇的问道:“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老板那么开心。”
“刮刮乐。”
“哦,我还以为是钱呢。”
艾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郁闷的说道:“一个台都没订出去,现在有钱人都不好糊弄了。”
说完后,艾玛笑嘻嘻的问道:“小帅哥,走啊,请你唱歌去,包房费免了,光付个酒水费就行,台费不收,怎么样,给姐姐捧捧场。”
“改日吧,我在等人。”
“好吧。”
正好来了个大姐,坐在吧台前,没等开口,炎熵拿出了调酒杯。
放冰块、金酒、柠檬汁、蛋清、橙救、伏特加,充分摇匀,动作一气呵成,眼花缭乱,一砸调酒杯,一杯鸡尾酒炮制好了。
大姐略显诧异:“鸡尾酒吗,叫什么?”
“瞎姬霸调的,请你的。”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