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虽然事儿多了一点挑剔了一点性格偏执了一点脾气大了一点嘴臭了一点,但他对小伙伴也是很好的嘛!
瓦尔特忍不住轻笑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他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广场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面容呆滞死板的人,男女老少各不相同,不远处的栏杆上还有一只……
瓦尔特抬手推了推眼镜,手指抵着镜框眯起眼睛,终于分辨出了那个未知的物种。
他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星期日,“请问拔光羽毛且身上带着需要打码的绳子勒痕的鸟类,是匹诺康尼的什么不可言说的规矩吗?”
星期日:……
星期日抬眸看着一眼不远处的秃鸟,嘴角紧紧抿起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该怎么说呢?
说这是鸟类自己的偏好?
还是说这只鸟被一只脑子脏脏的乌鸦抓到了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
星期日一言难尽的看着瓦尔特,却看到瓦尔特恍然点头。
他抬手将同样踩着栏杆的乌鸦抱在掌心之中,沉声开口,“又是你做的好事对吧?”
“对,这鸟是个偷窥狂。”程澈一脸平静,认真解释,“拉帝奥泡澡的时候在窗外鬼鬼祟祟,砂金赖床的时候鬼鬼祟祟,托帕抱着账账狂吸的时候鬼鬼祟祟,我在酒店房间换衣服的时候鬼鬼祟祟。”
瓦尔特:……
那有点不冤,但是倒也不用非得用这种打结的方式绑起来。
星期日看了一眼瓦尔特和程澈,上前一步站在知更鸟的面前,朝着面前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哪一只鸟亦或是整体微微颔首。
不等星期日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的鸟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原本带着浑身不可言说的勒痕站在栏杆上勉强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的秃毛小鸟侧过头去,斗鸡眼一样盯着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乌鸦。
乌鸦同样浑身上下没有两根羽毛,看样子也是被强行薅掉的。
新来的乌鸦歪歪脑袋,发出‘咕’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