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浅棕咖色衣服的男人走进屋内,身旁还跟着熟悉的列车组众人。
刚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某个坐在矮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对方捏着一支细细的笔,正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存护令使,给多少出场费?”
程澈手里握着一支软头笔在纸上写字,又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家族派出的发言人,“一?就给百分之一的股份?我过生日我爹都不这么抠门!你再说一遍?”
在圆桌对面,发言人老奥帝一脸为难。
少吗?
这可是匹诺康尼的股份!
这么大一片地方,百分之一也够面前这小孩吃一年了!
“百分之一……”
老奥帝看了一眼自己搬来的救兵,轻轻咳嗽两声,用眼神示意自己对面的小孩家长来了。
“你再说一遍!”程澈的笔尖转了个方向直对老奥帝,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格外的冷淡,“你怎么那么有脸呢?堂堂存护令使,百分之一?你当我是叫花子啊!改了!”
老奥帝看看列车组的救兵,眼中满是为难。
他倒不是说不过程澈,也不是没脾气,但……
这小子他开挂啊!
那么多令使身份,这么怪的脾气,就像是一个握着歼星舰遥控器的小孩子,一言不合动手了怎么办?
他老奥帝虽然有野心,但野心也得先有命在啊!
“瓦尔特先生,你们来了?”
砂金适时醒了过来,招招手,“刚捡出来的烧烤,吃点儿?”
瓦尔特:……
真是丝滑的转移话题啊。
瓦尔特和姬子对视一眼,从善如流的走了过去,坐在会议室角落中的沙发上开始慢慢吃宵夜。
三月七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低声询问,“咱不是来当救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