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后略作思考,觉得易中海所言不无道理。
于是,她快步走到贾张氏身旁,装模作样地伸手去拉扯贾张氏,并劝说道:“妈,您先消消气儿,稍微缓一缓嘛。”
贾张氏却丝毫不领情,依旧怒气冲冲地用手指着闫埠贵家的方向,大声叫嚷着:“那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今儿个要是不出来给个说法,老娘跟他没完!”
见此情形,秦淮茹赶忙俯下身去,将易中海刚才悄悄告诉自己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在贾张氏耳边复述了一遍。
“妈,等到闫埠贵给我们家补偿以后,你在找闫埠贵的事,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你想想棒梗身上的伤,治病是需要花钱的。”
一听到这里,贾张氏那高高扬起、准备再次挥下的手,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半空中。
紧接着,贾张氏缓缓地放下手臂,然后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毕竟贾张氏已不再年轻,岁月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般折腾,此刻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抗议。
与此同时,秦淮茹走到闫埠贵家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声音清脆而坚定:“闫老师,您出来吧,咱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
然而,屋内却没有丝毫动静。原来,闫埠贵刚才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后,便迅速将房门插上,生怕门外的贾张氏会破门而入。此时,他正躲在门后,心脏砰砰砰直跳,如同擂鼓一般。
这时,三大妈闻声从里屋快步走来,当看到闫埠贵脸上的伤痕时,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老头子,你这脸是咋弄的?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到咱家头上来!”
闫埠贵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还能有谁啊?除了贾家那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贾张氏,还能有谁呢?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这么个主儿。要不是我反应快赶紧关上门,这四合院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得遭殃呢,说不定都得被她咬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