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意思是要秦淮茹好好的说服贾张氏,毕竟贾张氏就是一个炮筒子,自己才不过去说什么的。
秦淮茹秀眉微蹙,她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洞悉了易中海眼神中的深意。
秦淮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贾张氏身旁,压低声音轻声说道:“妈,咱们这次来就是想要回那笔钱而已,如果把事情闹大了,闫埠贵真去报了警,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啦。毕竟从道理上讲,咱确实不占优势啊。”
贾张氏虽然脾气泼辣,但也并非毫无头脑之人,听到秦淮茹这番分析,心中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道:“行啦,秦淮茹,这点事儿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呢,如果闫埠贵那老东西真敢一毛不拔,不肯给钱的话,哼!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他一番。”
秦淮茹见贾张氏已经想通,便也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她转身面向闫埠贵家紧闭的大门,提高音量喊道:“闫老师,您快出来吧,我妈说了不会再动手了,您尽管放心好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吱呀”一声响,闫埠贵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闫埠贵脸上还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神色,目光扫过院子里看热闹的众多邻居,强装镇定地开口解释道:“哼!我可不是怕了那个泼妇,只不过身为一个堂堂男子汉,我才懒得和女人一般见识呢,权当是让着她罢了。”
院子里的众人纷纷哄堂大笑起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闫埠贵身上,其中一人打趣道:“闫老师,您可真是厉害啊!瞧瞧您这脸上,到底是咋回事儿哟?”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呀!”一时间,整个院子充满了欢快的笑声和议论声。
要知道闫埠贵在四合院里一直是爱说教的,这下总算是叫人们找到了一个笑话的理由了。
闫埠贵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