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虽然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他还是陷入了昏迷当中。
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毕竟那个想要伤害克利切的人看这一次没有杀死他,保不齐可能会来第二次。
所以这段时间里,奈布,裘克,诺顿还有卢基诺,他们四个人一直守在克利切的房间这里。
“你看过克利切的笔记本了,是吗?”
终于在一连几天之下,奈布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园丁也没有想隐瞒,直接回答了,“是的。”
说完了以后,二人相顾无言,直到园丁率先打破了沉默,“皮尔森先生.......还好吗?”
“不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奈布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很抱歉......”园丁痛苦的掩面哭泣,她大致也能猜的出来,克利切之所以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完全是因为那天早上她做出的那种出格的事情。
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吧,奈布怎么对待人的态度变的如此冷漠了呢?
事实上,他一直那么冷漠,只不过原本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呢,他把自己的语气放柔和了。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家人讲话,还是冷冰冰的。
但是现在他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奈布只把她当成是长了一张跟丽莎一样脸的人而已,完全没把她当成过丽莎。
她只是长得像而已,但她不是丽莎。
所以奈布说起话来完全毫不客气了。
又确切的说,奈布没有当场揍园丁一顿都算得上是他手下留情了。
虽然奈布知道自己这么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迁怒,但是凡是伤害到自己家人的人,他可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有意,还是无意的。
奈布在收下了这朵雏菊以后,直接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完全不在乎走廊上面的园丁是怎么想的。
当奈布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后,他满脸怒气地将手中握着的那朵雏菊狠狠地甩到了桌子上,仿佛它是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雏菊在与桌面碰撞的瞬间弹起,然后又无力地滚落一旁。
站在一旁的卢基诺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你啊,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虽说这事儿或许和园丁有点关系,但人家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然而,奈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紧咬着牙关,眼中燃烧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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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在乎这些呢!”奈布冷哼一声,迅速从腰间抽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廓尔喀军刀。只见他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将军刀朝着桌上的那朵雏菊猛刺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军刀深深地插进了坚硬的木头里,强大的冲击力甚至直接穿透了厚实的桌面。而原本娇嫩欲滴的雏菊,此刻已在巨大的力量下变得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花瓣散落一地,宛如一片凋零的残梦。
“在战场上,这种碍事的蠢货,我不从背后捅他刀子就已经不错了。”
这种碍事的蠢货,在战场上连一天都活不下来,即使活下来了,也会成为那种碍手碍脚的货色。
对于奈布的行为,卢基诺也不再做和评价了,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小声点。”
因为克利切还在睡觉。
事实上,莉迪亚的手术非常的精湛,克利切已经完全没事了,他现在只需要好好静养。
但是大家却都不约而同的隐瞒了,克利切已经没事了的,这一件事情。
因为那个伤害了克利切的家伙,肯定会再次出手的,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主动出击,斩草除根。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奈布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仿佛要将那个家伙生吞活剥了似的。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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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一路上可以说得上是抹着眼泪走回去的,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奈布说的确实没错,克利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园丁甚至开始好奇自己的身上是不是真的带着厄运了,为什么每一个靠近自己,对自己发出善意的人,最后都会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医生是这样的,现在连克利切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