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纷纷避让,沾到一点便哭爹喊娘,连活动中心的墙壁也被那强酸腐蚀出一个大洞。
蓦地,从秦康手中射出一束白光,直取我孙子的咽喉。
大惊之下,我孙子欲以强酸对接,可那白光迅疾无比,早在他一招发出前就已射中。
也亏得他动了这么一下,被打中的才不是喉咙,而是洞穿了腮帮。
我孙子忍痛抓向伤口,却觉得手里一寒,拔出一看,刚才打中自己的是一根冰凌。
是挂在活动中心房檐下,随处可见的冰凌。
秦康隔远了冷冷看向对手,目光里的嫌弃已到了极点。
因为他看见从我孙子腮帮子上流淌下来的血也是苍蝇绿的颜色。
这家伙就不是人,是一根沾了屎的拖把。
拖把哇哇大叫着又扑了上来,秦康赶紧躲开。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跑,绕着场地兜起了圈,围观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是我孙子占优,为他鼓起了掌。
一圈兜下来,秦康已有了主意。
他骤然间一个加速,目标是看客中的一人。
那人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只觉得手上一空。
低头看去,原本被他捧着的广口玻璃瓶已不见了踪影。
秦康便也不再跑了,扭头迎上了追来的我孙子。
我孙子故技重施,迎风又吐了一大坨强酸。
秦康倒转了瓶口,看准强酸的来向怼上,收!
装了小半瓶子。
余势不减,他握着那玻璃瓶,正对着我孙子翔太还没闭合的嘴就塞了进去。
撞碎了几颗门牙,半个瓶子就进了他的嘴,我孙子的眼睛瞪得和嘴一样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