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喝茶!”陆仁假把刚刚陆春河一饮而尽的茶杯又续满。
“陆叔,大虾他有他的机缘,武艺能突飞猛进,说明他的机缘道到了。”
听了陆仁假的话,陆春更是着急,说道:“贤侄你是有所不知,这武艺越练到深处,对身体的损伤就越大,大虾这样年轻就能做到这步,可见身体已经出现大问题。”
陆仁假一愣,没想到陆春河竟然也发现用精破穴的缺陷,不过想想陆春河的过往,也就释然了。
“陆叔,小侄平日里与大虾相处,并未发现他身体有何异常,陆叔是不是多虑了?”
陆春河听陆仁假的话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但思前想后还是说道:“贤侄,你附耳过来。”
陆仁假照做,陆春河还回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后才在陆仁假的耳边说道:“贤侄,这武艺练到深处,身体损伤不是别的而是终身无后,这从表面可看出什么东西来。”
陆仁假听完很配合的,
说道:“哦!竟然是这样。”
“现在大虾还没媳妇,贤侄你说我能不急吗?”
“陆叔,喝茶!这事急不来。”
“等见到大虾,给他找个御医瞧瞧,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陆春河深叹了一口气。
然后自责的说道:“都怨我,让他去镇府司干什么,现在好了!绝嗣了!”
小主,
陆仁假差点一口茶水喷出,好在忍住了,急忙把茶水咽下后,说道:“陆叔,您也别总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大虾,说不定与您想的有很大出入。”
“大虾,在风闻录上被人描述的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所到之处江湖武林纷纷为之侧目,如此也是陆叔您当时的初衷对吧!”
“况且大虾一直想着扬名立万,如今他做到了,陆叔您就别心忧了。”
“唉!”
陆春河又是一声叹息,
“时也!命也!”
“想当初叔我也如此的意气风发,想要马踏江湖将武林踩在脚下,可如今还不是隐入这乡野山林之间,虽然是因受伤不得已而为之,但此时的大虾又何尝不是,江湖上的水太深,高人往往不显山不露水的,大虾在江湖上如此锋锐,恐怕在无形中已经把人都得罪了。”
“等待他的恐怕~”
陆仁假打断了陆春河的话,虽然从字里行间能听出对陆大虾的担忧,但是陆仁假不准打算继续听下去。
“陆叔,大虾如今身居镇府司总镇副使的职位,而从小旗到副使他只用了三年,由此可见大虾的能力深得镇府司高层的看重,而镇府司也是将大虾当成以后接班人在培养,所以大虾的安全,陆叔真的可以放心。”
“这,这是真的?”
“贤侄是如何得知的?”
陆春河听到陆仁假话大吃一惊,急忙询问这消息的来源。
“呵呵,陆叔,别急!来,喝茶!”
看着陆仁假慢悠悠喝茶的样子,
陆春河急了!喊道:“贤侄!”
陆仁假放下茶杯,说道:“陆叔,消息自然不可能是陈近北陈巡使说的,但是呢!镇府司在培养大虾这是有迹可循的!”
陆春河反问,“怎么说?”
“想必陆叔也时常关注着风闻录,从这里可以看出镇府司有意在让大虾在江湖上扩大自己名声,而且这次巡视江湖,出动的都是镇府司里的年轻后辈,这里可就大有说法了。”
接着陆仁假给陆春河一顿猛的分析,听的陆春河接连点头称是,慢慢的把之前担忧陆大虾身体的心给放下了。
当陆仁假分析完后,陆春河已经不再想陆大虾身体上的事了,事情已经如此,再继续想也是自添烦扰。
不过陆春河对陆仁假能从风闻录的只言片语中分析这么多东西感到惊讶,出声问道:“这些都是贤侄分析出来的?”
陆仁假回道:“陆叔,平日里大虾也会和我聊些镇府司与江湖的事情,刚说给陆叔您听的那些,只是小侄把平日那些事情都整合到一起,结果自然而然就分析出来了。”
“大虾的事,陆叔真的不用过于忧虑。”
“吉人自有天相,大虾就是这种人。”
“呵呵!贤侄说的有道理。”
陆春河走了,来时忧心忡忡眉头深锁,走时面带春风笑声连连。
送走陆春河,陆仁假回到庭院内,躺在躺椅上再次翻开风闻录观看,此时他双眼正正盯着风闻录的一小处内容在细看,这个内容陆仁假并没有说给陆春河听,因为如果说出来只会加剧陆仁假春河的烦忧。
“这篇内容不像是瞎猜之人乱写的,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会是谁呢?有什么目的?”
陆仁假细看风闻录,
文中写道:“镇府司内有人因灵犀玉悟出秘法,从而武艺突飞猛进,以弱冠的年纪技压武林群雄,让众多门派俯首帖耳,同时京城镇府司内部上到威震江湖的副使下至普通校尉,均在修行秘法基础段体功法,且修行的成果颇佳,镇府司内部已经开从各省州府的分府中挑选人才入京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