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期间,萧峰欲言又止,李惊蝉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萧峰哑然失笑,旋即将自己前去外面卖羊卖马,采购生活物品时听到的事情与李惊蝉说了起来。
“秦桧忌惮岳飞权势,设计诬陷岳飞将军谋反,新帝昏聩,下令治罪,岳飞本打算自己认罪,但镇西侯元十三限大怒之下,杀入皇宫。”
“皇宫守卫与元十三限激战,又有秦桧收拢的江湖高手,元十三限力战而死,新帝亦是被他所杀。”
“岳飞因为新帝之死,自尽谢罪。”
“萧秋水汇合一众兄弟,与王小石、苏梦枕、白愁飞一起动手,在京城长街上刺杀秦桧得手。”
“四大名捕被金人伏击,各自受创。”
“金人反攻燕云十六州,虽然到最后退走,但燕云十六州宋军死伤惨重。”
“大宋皇室在太宗一脉重又选出新帝。”
萧峰简要说了一下,但其中的腥风血雨李惊蝉却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轻叹一声,李惊蝉看向萧峰:“萧兄,满饮此杯!”
他举起一杯酒,萧峰则直接搬了两坛酒:“今夜陪先生痛饮。”
李惊蝉喝了许多酒,他即便不用武功,强大的身体也能自动将酒精全部排出,使他完全不会有醉的感觉。
反倒是千杯不醉的萧峰,久违的感受到了醉酒是什么感受。
歉意的对阿朱一笑,阿朱浅浅一笑:“先生陪他喝酒他很高兴了,因为没有人陪他喝酒,我该谢谢先生。”
萧牧帮助母亲将爹爹萧峰搬回房间,李惊蝉则是回到自己房间,酒虽不醉,但自此之后,之前的一切都将变成记忆,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