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人一边安抚女儿,一边道:“老爷,这孩子的婚事可得慎重,您纵然不想让孩子跟个武林中人,过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却也要挑个家风好的,哪怕家底薄些都不怕,万不能是这种莫名其妙死了人的。”
武镖头气得一拍桌子,“你胡说些什么,我只会为女儿好,怎么会去害女儿呢。”
心中却不禁气苦,原来妻子是这样看自己的,给女儿找个有钱的人家当少奶奶不好吗,只是家风确实要摆在前面,断不能似郭家这样,害女儿丢了性命的。
采莲庄内,郭庄主砸了一套茶具仍不解气,前不久,他被知府叫去好一通盘查,还重点盘问了许娘子的事情,吓得他以为许娘子有什么问题,直接取消了婚事,把人赶出了家门。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庄子为何会接连发生新娘溺水的惨案,如今看到天幕上实实在在的尸体才觉得阵阵后怕,他能想到自己家的名声完了,他冤得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少年郭祸望着眼前暴躁的男人,暗暗勾起了嘴角,他的心中有一丝隐秘的快意,平日高高在上,严厉苛刻的父亲也有这样憋屈的一面啊,他受的苦和娘亲比起来差远了。
袁州城的一处宅院内,西孛国师和巫师炎龙相对而坐,他们上次的合作虽以失败告终,但两方人马都被朝廷通缉,于是只得抱团取暖,顺道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合作事宜。
西孛的目标是弄死明玄仙子,如今再加上弄死南胤皇族后裔,让大熙内乱起来,最好再得到罗摩鼎。
炎龙的目标就更大了,除了与西孛一样的目标外,再加上收服燧弇。当然,收服燧弇之事他没和西孛人说。大家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就共同努力,各取所需便好。
炎龙对天幕上的事不感兴趣,而是带着丝讥笑道:“你我二人之力在大熙还是势单力孤了些,国师不妨再劝劝北谟,有他们参与,我们下次行事,胜算会大一些。”
提起北谟,国师的嘴角抽动了下,西孛几次联系北谟,欲和他们联手,谁知他们只派了药王谷几个人来,这是把他们当成了什么,他们需要的是盟友,却被当成一个乞讨的叫花子,接连讨要不好拒绝,于是给个铜钱意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