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心想这是说温家与崔家的事不成。
远宁又补充道:“小姐过了灾祸,会一辈子平安顺遂。”
吴叔将这些缓缓说出,崔寒玉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他是做生意的很信风水之说,凡事讲气运。
他连忙说道:“看来是崔家配不上阮小姐。”
老太太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装作不高兴,“寒玉,你是说小棠不够进你们崔家门槛。”
崔寒玉心一横,温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而这阮宜棠就是唱曲的,如若不是当年温家对崔家在生意上有过帮助,他会直接走开。
“老太太这话说的,阮小姐命中克夫,谁都不敢娶她。”
大厅气氛静得可怕,陆珩礼观察一切,看到小姑娘未因此难过。
沉闷之中,这里静得能听见针落的声音,一道不寒而栗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茶杯落在桌上的声音。
“世叔,当陆家是死的。”
阮宜棠回头,明净的窗户下,淡淡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清越的侧脸,正向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