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结婚吧,找一个人平稳过度一生,这也是我祖母的心愿。”她伸出手去感受雨丝的清凉,侧头去看他,像是要将他的容貌刻在脑子里。
陆珩礼咳嗽了一声,“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他的目光太过于暧昧,让她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老实地摇头,“没有。”
忽然船头挂着的油灯被风吹落在地上,周围一切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她听见此生最震惊的一句话:“阮宜棠,我可不可以。”
正在划船的人将油灯点燃,有些不好意思,“这油灯用惯了,有感情所以一直没换。”
她垂在身侧的手抓着船壁,突然她不敢看他,像是从来不奢望的东西出现,她不可置信。
陆珩礼,他是水间月,隔着水面见他,她都开心。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暗光到男人的脸上。
她有些好奇他的目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