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呀!”
“我,呜呜——!”
王珊这话句句都在说桃喜的不是,她说完还装得可怜兮兮地哭。
乐韵也趁机将肿起的脸凑到乐鸣爷爷面前:
“爷爷,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好疼!”
乐韵长得不难看,又是个姑娘,在自家爷爷面前哭成了泪人,自然会引起乐鸣爷爷的心疼。
乐鸣爷爷转眸看向桃喜。
与王珊母女的惨样相比,桃喜像是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
而桃喜的身后,站着手拿菜刀的李婆婆。
乐鸣爷爷当即沉着脸,不赞同地对桃喜道:
“有什么事,好好说,打人做什么的?”
“再怎么说,你二婶也是长辈,大家都是一家人。”
桃喜听乐鸣爷爷这话,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对乐鸣的家人寄托太大的感情和希望。
所以他们怎么说怎么做,桃喜心里都能承受。
“爷爷,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是王珊与乐韵欺人太甚,我总不能被她们赶去睡大街,被她们打也不还手吧?”
王珊不想让桃喜继续说下去,赶忙开口:
“你自己把厂里人得罪了,怎么怪我们!”
“在场的大伙可都看到你怎么在这里欺负人的,对吧?”
钱柱直接应和:
“对!昨天她可是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打了,我儿子还在医院呢!”
“今天我们不仅是按照厂里的规定要把这个打人的恶霸赶走,还要拿到我儿子的医药费和营养费!”
钱柱老婆,插起腰:“必须赔钱!”
乐鸣爷爷眉头紧皱,王珊两母女来找桃喜的麻烦,他都觉得没什么。
至少是一家人,怎么解决他一句话的事。
现在桃喜还把外人打了,处理不好对自己也会有影响。
乐鸣爷爷这人,最是注重自己的名声,可不希望留下恶名。
钱柱两口子说话后,其他为了巴结钱柱的人,也跟着喊要赶走桃喜这个厂外人。
周围人闹哄哄的,大家义愤填膺地讨伐桃喜,情况很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