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住哪里的事等会说。”
桃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乐鸣爷爷恍惚地察觉到,桃喜的笑跟以前有不同,他想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好似刚才冒出的念头,只是错觉而已。
桃喜与乐鸣爷爷说完,直接走到钱柱面前。
钱柱先前被她打过,吓得躲在了老婆身后。
“厂里的领导都在,你想打人?”钱柱老婆故作镇定,只是她微微哆嗦的腿将她出卖。
桃喜抬起手,钱柱老婆下意识直接缩起脖子:
“大家都看着的,你敢打我,我就叫公安!”
旁边的黄珊母女见此情况,心里又痛快又得意:
桃喜这个乡下来的村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没想到她就是个没脑子的粗人,说不过就打人,活该被赶走!
乐韵还在旁边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再打人,怕是去睡大街也会被抓走!“
桃喜转头冷冷地看了乐韵一眼,用手顺了顺头发,她刚才就是想吓吓钱柱两口子,方便等会问话而已。
乐韵莫名感到有些汗毛倒竖,她瞬间安静下来。
桃喜这才转头面对害怕的钱柱两口子。
“刚才都是你们一直在说话,相信你们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现在看来轮到我讲话了吧?”
她虽然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桃喜并不是真的在征求钱柱两口子的意见。
“事情都弄清楚了,还说什么?”黄珊很不想让桃喜开口。
“杀人犯都有说话的权利,我没有?”桃喜这话是在针对黄珊,可她看的却是周主任和乐鸣爷爷。
“同志,你讲吧,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房子你——”
周主任的话还没说完,桃喜直接打断:
“我知道,我只是想还自己一个公道而已。”
乐鸣爷爷则点了点头。
他还等着桃喜帮他治病,总不能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钱柱你说我买煤不给钱,还打你们是吗?”
面对桃喜近距离的质问,钱柱两口子没敢多言,刚才他们是当着大伙的面这么说的,就算想不承认都不行。
“那你们跟大家说说,那车煤送到哪里去了?”桃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