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算起来也值好几十块钱,可把钱铃和李婆婆心疼得天天念叨。
原本桃喜是想看在乐鸣爷爷的面子上,不追究。
可他们这家子就学不乖,非得凑上来找揍。
这打人的是桃喜后,黄珊气得咬牙切齿:
“是你这个小贱人,故意把钱匣子拿出来,故意说屋里藏着钱让我们去翻。”
“然后诬陷我们入室抢劫,带着人抓我们?”
桃喜蔑视地看着他们。
谁让他们这么贪心?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
桃喜的态度,印证了黄珊的猜测。
“我要打死你这个阴险小人!”黄珊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扑向桃喜。
乐鸣二叔和乐韵也紧跟其后,对着桃喜拳打脚踢。
桃喜半点犹豫都没有,伸手就打手,伸腿就踢,直接将他们三人打得惨叫连连。
要不是门口的卫兵上前拉架,桃喜非得把这三人打得躺着出去。
黄珊两口子的伤都在身上看着就还好。
只有桃喜打乐韵的时候,故意打她的脸,好好一大姑娘直接被打成了猪头。
“呜呜呜——”乐韵趴在黄珊怀里哭得特别惨。
黄珊恨恨地瞪着桃喜,但没敢再开口。
桃喜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老爷子在报上说得很清楚,你们和乐家已经没关系,若是你们再上门找不自在,给我们添堵,我下次就不是打人这么简单了!”
躲在卫兵身后的乐鸣二叔不服气:
“血脉亲情,而不是一张报纸,一个户口本,就能断干净的!”
“我告诉你老爷子是糊涂了,但我是他的儿子,我儿子是他唯一的孙子,以后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
“你不过是嫁进来的外姓人,不管你做什么,都没用!”
看来老爷子还没把乐鸣二叔是收养这事告诉他,不然他们也不会做继承家产的美梦。
“滚!”桃喜指着大门,一个字都不想跟他们多说。
黄珊搂着乐韵没动:
“你打了人,就想让我们走没门儿!”
“我们要报公安!”
乐鸣二叔听了这话,直接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