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专心调查的栗山凉不禁紧张地侧目他的脸色。
灼灼的目光烧去平日的沉稳,白计安急了,他如坐针毡。
不把毫发无伤的贺威置于眼前,他就没办法平心静气地思考。
脑袋像被塞住,心思也不在案子上。
“好了。”白计安起身,“我们走。”
查到一半的栗山凉一怔:“去哪?”
“去医院,和他们俩汇合。”
午休。
累到几乎虚脱的聂医生赶紧脱掉磨人的白大褂,仰躺在转椅上。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支暴露在烈阳下的雪糕,顺着座位一点点瘫软、融化。
瞧宇哥的模样,实习小赵医生实在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上提醒他,下午还有三台手术等着他。
清风拂过。
换好衣服,准备去食堂的小赵医生扭头一看,杏色的布艺窗帘后面,从早上开始就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像靠在栏杆上睡着的雕塑一样。
“宇哥。”
小赵医生轻声唤了唤,聂开宇挣开疲惫的双眼,无精打采地回应:“什么?”
“那个。”他抬眼一瞟,像害怕被对方发现似的,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朋友有没有忌口呀?”
聂开宇摇头,只见小赵医生快道一声“好嘞”,随后,似逃跑的兔子,嗖地一下钻出办公室!
聂开宇傻了。
他摇头,不是贺威不忌口,而是,他怎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