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隆沁身材高大,身穿八旗镶金连络锁子盔甲,骑着一头健硕的青鬃马,在昆仑山的垭口,遇到了一位身穿红色僧服,头戴鹅黄僧帽的老喇嘛。老喇嘛一手念着佛珠,一手摇着转经筒,满脸慈眉善目,老态龙钟的样子…
老喇嘛见多识广,居然能听懂满语汉话,鄂尔隆沁下马施礼,恭敬的说道:
“不知长老在哪座寺院里修行,尊称法号是什么?”
老喇嘛脸色黝黑发亮,清瘦的下巴上留有一撮花白的山羊胡须,满脸的皱纹就像年轮一样,微笑着回答道:
“贫僧在无极龙凤宫里修行,法号次仁长老,自幼修佛念经,宣扬佛法,游走在雪山之巅、碧海湖畔,如今已是耄耋之年,垂垂老矣,唯翘首等死耳!”
鄂尔隆沁爽朗的大笑起来,说道:
“长老太过自谦,看长老仙风道骨的模样,还能在活一百年,不知长老有什么保养的秘籍,也说也我们共勉。”
说着,鄂尔隆沁让士兵们在雪山脚下、草地旁边,铺上了厚厚的牛毛毡毯,并让随行的将士临时休整,驻足做饭,烧来开水,沏上两碗浓浓的酥油茶,端来了酥油饼和糍粑,请老喇嘛入座聊天…
两人盘腿而坐,相互寒暄了一番,得知鄂尔隆沁打了胜仗,收复了失地,老喇嘛喜笑连连,道喜的说道:
“大将军平叛作乱,凯旋而还,实在是功在千秋,名垂青史啊!罗卜藏丹津嚣张跋扈,不知好歹,勾结外敌,死不足惜,真真是为我们这里除掉了一大祸害,贫僧在这里向大将军表示祝福、感谢…”
说着,老喇嘛抱拳俯首致意,鄂尔隆沁连忙握住他那枯木一样的双手,说道:
“长老实在是太客气了,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啊!保家卫国是我们为将者的责任,带兵打仗更是为主子排忧解难,怎敢居功自傲、大言不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