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生和王留下在旁边轮流劈着干柴,夏日炎炎,热的是满头大汗,孙长生大口喘着粗气,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将斧头往木头堆里一扔…
“师父占卜的卦象就是干旱呗,不用推算也知道,今年肯定是罕见的大旱之年!”
孙长生坐在木桩上说道。
王留下则说道:
“大灾之年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苦啊,古往今来,饿死人的事情并不少见,甚至还听说过易子而食的…”
易子而食?…
孙长生顾名思义,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人性的泯灭还是求生的渴望,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真的是骇人听闻。
老道长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推算的卦象之所以奇怪,是因为我推算出华北地区要大旱三年,真正的灾荒要等到明年和后年才会到来,这几年的苦日子,老百姓该怎么熬过?”
啊?…
“三年之久,师父你有没有算错,今年都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三年时间,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道长话锋一转,问道:
“小翠和陈梦苏一直住在马大元的家里,听说马大元把妻儿都接县城里住,还做起了买卖,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如果小翠和陈梦苏住不习惯,就让她们搬到道观里来,东西厢房都收拾出来,多存点粮食和吃的,大家共度难关!”
孙长生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