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浓眉大皱,道:“呼延前辈此话咋讲?”
呼延烈道:“宇文公子大家同坐一条船上,你怎能撇下我们独自先行?倘若杨将军、柳烟姑娘问起我们你又如何作答?。。。。。。唔,不行,要走大家一块走。”
宇文煜辩解道:“呼延前辈小可也希望大家能一块走,但此去西夏人生地不熟且危机四伏,万一半路上有啥未卜凶险事发生,岂不是一耽误就耽误我们四个人?要是小可自个儿走,即使在路途遇上金国、西夏顶尖高手纠缠,小可经可看情况而定,能杀便杀他个丢盔弃甲,能走便走的无后顾之忧。”
:“这、这。。。。。。。”呼延烈听他说得合情合理,顿时哑口无言,目光来回看楚飞渊、耶律东清,却没有说出下文。
楚飞渊瞟了呼延烈一眼,道:“呼延老哥,老夫看宇文公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让他独自先走,能赶得杨将军、柳烟姑娘助他们一臂之力,营救出昆仑奴姑娘就足以宽慰大家的心了。至于咱们赶得上还是不赶得上已无足重要了,因宇文公子会向杨将军、柳烟姑娘述明缘由。”
耶律东清赞道:“楚盟主说的不错,宇文公子你走吧,只要你日夜兼程肯定能赶得上杨将军、柳烟姐姐,你们三人联手把拓拔盼那狗贼杀了!”
呼延烈听楚飞渊、耶律东清一致赞同宇文煜的想法,遂借话顺他们之意道:“既然楚盟主、东清少侠都希望宇文公子先走援助杨将军、柳烟姑娘,那老朽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宇文公子请自便吧。”
宇文煜也不再说什么,拱手抱拳道:“呼延前辈、楚盟主、东清少侠,小可僭行独走事不得已,望你们多多谅解,小可走了。”“了”字刚落,人已腾身窜起,衣?拂风猎猎作响,眨眼间,消失在山头黑乎乎的阴影处。
楚飞渊啧啧称赞道:“宇文公子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材,又吉人天相奇遇武学秘籍,练成这惊世骇俗身手。。。。。。老夫再世重生恐怕也不如!”话毕,悻悻摇头羞笑。
耶律东清道:“楚盟主别自叹自艾,各人有各人的福份造化,宇文公子命运坎坷多灾多难,屡次被金鞑虏鹰犬追杀身陷绝境,而后奇迹般生还,且练成一身绝功夫,这,或许是他一家精忠报国的铁血忠魂感动上天,才得于上天的垂怜眷顾吧。”
他们只知宇文煜有奇遇,但他们始终不知道,宇文煜这身绝世功夫,出自耶律柳烟栖身的万年玄冰宫,和上天山捕捉“冰蟾”路途中,得益于小铁真馈赠上古“九眼天珠”、燕青授传技艺的成果。
呼延烈接话茬道:“宇文公子功夫日益精进,照他来去如风的行程,老朽估摸他肯定赶得上杨将军、柳烟姑娘。。。。。。噢,楚盟主、东清少侠,咱们别自顾说话忘了正事,咱们该走了。”
楚飞渊嗤地笑道:“老夫真啰嗦,率先婆婆妈妈耽误时间,好,呼延老哥,咱们走!”紧接三人施展轻功,朝西夏方向狂奔。
西夏,史称“邦泥定国、白高大夏国或西朝”。自唐代党项族平夏部拓拔首领李思恭(原名拓拔思恭)平定“黄巢”有功,被封为“定难军节度、夏国公”,赐皇姓“李”,封地五州之域即“夏、绥、银、宥、静”最初城疆。
李思恭死后,定难军内部推举其弟弟李恩谏继任定难军节使度,藉此,定难军节使度祖传孙承渊源流长。
然而局势动荡风云变幻,其间,白高大夏国臣服于唐朝、五代诸政权与北宋为敌。
后来,白高大夏国、五州封地被北宋攻破吞并,“管内都知藩落使”李继迁不愿投靠宋朝,忍辱负重率弟弟李继冲、亲信张浦等党项族各部西撤入茫茫草原,并连娶草原豪强女儿当妻妾,恐固扩充自己的实力。
不久,李继迁遭“吐藩人”劲弩暗算重伤身亡。其子李德明在父亲灵前嗣位后,开疆拓土,南击吐藩西攻回鹘,占领河西走廊等地。可在李德明五十一岁准备登基称帝时忽然离世,死因扑朔迷离。
太子李元昊继位,他骁勇善战四面八方攻城掠地,“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关、南接萧关、北控大漠”约二万余里,最终登基称帝,建立“西夏”皇朝,与北宋、辽国三足强强鼎立。
可惜好景不长,称帝后的李元昊陶醉赫赫战功,后期不理朝政,常常在贺兰山行宫和诸妃嬉戏纵情声色,甚至把次子宁令哥的妻子没氏夺为己有,立为“新皇后”。
宁令哥难于忍受夺妻之恨,携戈进行宫刺伤李元昊并连削掉李元昊的鼻子。李元昊受惊吓,又火气攻心,过不了多久,鼻伤复发驾崩,宁令哥也被杀。小儿子李谅祚继位,自此之后,西夏一直腥风血雨内患外扰。
金国女真族崛起之后,攻陷北宋横扫辽国,西夏皇李仁孝屈服金国铁骑骁勇凶残,不得不附和金国于求国泰民安。
而“魔蝎堡”拓拔盼仗着自己是党项皇族的一员,与金国鹰犬沆瀣一气胡作非为!
且说杨再兴、耶律柳烟、澹台重瑞乔装打扮成难民,晓行夜宿取道西夏。
耶律柳烟经过“走西口”镇外与金军肉搏血拼后,知道自己功夫“尚浅”,在前往西夏的路上,她一直虚心向杨再兴讨教技艺。
杨再兴晓得耶律柳烟本身“无相幻步”功夫虽精湛,但距离“横扫千军、飞花攻敌摘叶伤人”的顶尖高手尚有一段差距,遂把平生所学、及“龙渊剑法”,一一悉心授传给她和澹台重瑞。
半个月后,他们?进西夏地界,此时,耶律柳烟已把杨再兴授传的功夫练得娴熟凌历;澹台重瑞资质稍差,只学了六、七成。
杨再兴笑着扫了耶律柳烟、澹台重瑞几眼,风趣道:“柳烟姑娘、澹台将军杨大哥把平生所学和“龙渊剑法”悉心相授已告竣,但你们俩所学迥异差距,可怪不得杨大哥了。”他的话像往常聊天一样,没有一丝情绪参透其中。
可澹台重瑞却听得满怀不是滋味,好像杨再兴有意说他非习武佳质似的,遂憨憨羞笑道:“不怪不怪杨将军,重瑞非习武佳质,所学结果如斯已心满意足,只是、只是重瑞对杨将军一番悉心授传深感惭愧。”